他便与那女子在府衙门口等待。
“公子,你袖口破了?”
许恫尘低头,这才注意到。
“可能是刚刚推搡之时不小心弄破的,无妨。”
对面那人却熟练地从荷包中取出了针线,扯了他的袖口,合那两边拉开的口子,一只银针上下翻飞,把线头细细地打上结。
利落极了,翻过袖口一看,了无痕迹。
“便是你刚刚出手的谢礼。”
她一笑,柳眉杏眼,粉面桃腮。
许恫尘好奇:“刚刚为何不让我掏钱救她。”
“那家人是虎犲,既能要的了一次钱,以后只会变本加厉,次次要钱,你若是不给,他们只会对幺妹更加心狠,如此钳制,怎有出路。”
“那是你说服了幺妹让她自梳躲避婚事?”
“我只不过给了她三条路,第一条,听她母亲的话嫁与七旬的赵官人。第二条,女子不愿从父母之言,自可出家,从此青灯古佛。第三条,便是自梳,我愿收她为徒,学得一门手艺,靠自己养活自己。”
说这话时,她眼中有光。
分别之时,许恫尘问她:“不知姑娘芳名?”
“我叫虞非晚,在城东开了一家绣坊。”
第二日,一众女徒弟中,许恫尘端坐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