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音,沈言都是她要拖下水的对象。
这个人选,她早就选好了。
沈言那副子令人作呕的模样,总是趁机摸自己或者调笑自己提溜着眼睛打量自己,那其中的嘲弄与啧啧声都让她作呕非常。
李官瑾问她不怕死吗?
不怕死,吃解药干嘛?
本来打算今晚事成后,偷偷收拾了银两离开揽仙宿,但既然被发现了痕迹,也就不想再挣扎了。
挣扎又有什么用。
一个青楼女子的命,在这些达官贵人的眼中算得上什么?
哀求?
对付一般的客人可能会使其怜香惜玉几分,对付他李官瑾,呵,天方夜谭。
她认命地把玩着自己鬓边的一缕头发,不过没有了往日那故作魅惑的娇媚之态,只是闲来无聊地随意绕在指尖。
“你似乎很是愤世嫉俗?”
“若我是男子,定要会些笔墨,或是执一拍板止语,将这些腌臜的看不过眼的事全都酣畅淋漓地骂上一骂。”
李官瑾抱着双膝颔首:“既如此,你便真成个说书先生倒也不错。”
江绾一蹙眉:“郡王你打得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