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看出了你在装,只不过你如此做,怕不只是想给老侯爷演个苦肉计吧?”
这人的心思机敏,看透人心最是玲珑。
怀安本想瞒着,唯恐他担心,瞧温徇这般的神色,自己再瞒下去恐怕他就该真的生气了。
故而才将今日陛下召见说的那些话和盘托出。
这件事情,吃力又不讨好,拔出了吏部所有的蛀虫简单,那其他五部呢?
怀安一向以纨绔的身份游离在各个势力之间,这件事办得好,是对社稷有功,但办得太好,皇上便会起疑。
他是有能力挖出这些人,但他不该有能力挖得一干二净。
但若是办的不好不干净,吏部积弊便是百官考教有差,这涉及国本,大南明朝看着固若金汤,但这个朝堂早就乌糟糟一片,虫子蛀得久了,不连根拔起,恐那些人一受惊更是难捉了!
温徇眉头微蹙:“此事倒是两难啊,时间紧迫,你装病又是为何?”
怀安将软枕又垫了一个,双手撑住头往后一靠:“我在等能帮忙的人主动上门。”
上次弹劾沈言一事,柳问可欠了他一个人情,两个人在吏部走得远,故而一直没有机会深谈。
郡王生病,身为上官,理应探病。
那大夫得了银钱,也会将怀安生病一事放出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