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像得很。”
怀安听得这话,很是不满地扬着眉毛:“谁与那老东西像了!”
“你与他皆是面寒心热之人,心中皆有对方,却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开口,你们固执的不肯低头,一年又一年...”
眉眼弯了下来,怀安将温徇揽入怀中。
“故而你委屈求全,化作我二人的阶梯,温徇,此生有你,是我怀安最大的幸事。”
聂寒将京都内血滴子部署妥当于一日后拍马追上了队伍,与李宁祁并行。
“主子,您前脚刚一离城,晋王便入宫求旨道是证据不足,请求世子从血滴子牢中提走。”
李宁祁勾唇:“想必他在平陵还有部署,故而派人递了密信,要我入了平陵军后便称病不出,不可妄为搅进风云。”
“晋王如今倒是还能记起您。这平陵水深似海,他大可同之前拒您尚书之位一般求皇上收回成命。让您前去又不能有所作为,日后定会遭到军中人的不满。”
平陵侯一案牵扯进的官员关进了血滴子,他这个好父亲现在发愁的是他们会吐出什么话来,哪还有时间在意自己。
李宁祁冷嗤一声:“让夜宁小心些,晋王浸润朝堂多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们动了李星昀,想必是触了他的逆鳞。”
聂寒颔首:“我已安排妥当,请主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