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梅上午拿到了房产证,下午就将去赶白灵珊走人。
也真的绝了。
王豆豆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她已经整装完毕准备出发。
“你不会来真的吧!”
“我办事就是喜速战速决,我来挫一下白灵珊的锐气,平时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谁也看不上眼。现在我去赶她走,我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光是脑海中想一下白灵珊的样子,心情就无比的畅通。
黄启波之所以对白灵珊如此念念不忘,全因为她初中时救过落水的他。
还帮他人工呼吸,也是那时起,白灵现成为了黄启波心目中的白月光。
他们结婚20年,他依然对她念念不忘。
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珍贵。
而江晓梅最喜欢将白月光逼成黑月光。
文静淑女是白灵珊的标配,她就直接将这个标配打散。
现在她也是有房之人,逼疯一个白灵珊还是易如反掌。
“等等我,我陪你去。”王豆豆是一个热爱八卦的人,哪里有瓜吃就往哪里赶。
就在她出门时,接到了自己上司的司徒南的电话:“喂,老板,请问有什么吩咐?”
“陪我参加一个晚宴,一会我开始来接你,你准备一下。”
王豆豆听后,苦着一张脸:“你的女伴一向是严秘书,你找我干嘛?”
“叫你你就来,话这么多干嘛?”
王豆豆挂了电话后,心情都让司徒南搞坏了。她有这样一个上司也是她倒霉。毒舌头、腹黑、冷漠,法律界人称:“鬼见愁”。
她每次见到他都是掉头走。
避免两人碰上。
主要是每次脏的,难搞的活他全扔给她来干。
“梅梅,我不能陪你去收房,有事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回一趟律师所。”
“行!”
……
门铃已经响了20分钟。
白灵珊就是不开门,拿来棉花球塞进耳孔里。
门前站着的人就是江晓梅,她就是不开门。江晓梅能奈她如何。
门铃声吵到陈柳娟的头都爆炸了。
她从厨房冲了出来:“灵珊,你没听到门铃响了吗?还不去开门。”
白灵珊的耳孔里塞着棉花根本听不到陈柳娟叫她,她在刷着视频。
陈柳娟叫了几声,看到白灵珊动也不动,便走上前要开门时。
却被白灵珊阻止了:“阿姨,你要干嘛?”
“你耳聋吗?门铃响了多久了,还不去开门。”
白灵珊将塞在耳朵里的棉花拿了下来:“阿姨,外面的是江晓梅。”
“是那个瘟神。”一听江晓梅,她平静的脸一下子涨红。好一个江晓梅敢找上门来。
“阿姨,她是来赶我们走的。”
陈柳娟一听,浑身发颤抖,握紧拳头:“她敢!”语毕,她转身就去找扫把。
“有什么不敢的,你忘记了启波哥将房子过户给她,现在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她是真的没想到,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黄启波,会将房子送给江晓梅,将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门铃声停了下来后,就传来拍门声:“开门,白灵珊,我知道你在家。”
白灵珊连忙打电话给物业,让物业来处理。
不一会,拍门声停了。
陈柳娟笑了:“灵珊,还是有你的。”
“她这是扰民,有房产证又怎么样。她叫我们搬,我们偏不搬。”白灵珊稍微点了一下陈柳娟。
“对……对!我们不搬,要是她强行要我们搬,我年纪这么大了。要是发生上什么事情,有得她赔。”
门外传来物业的声音。
“女士,你这样打扰到其他业主了。要不,你打电话给你前夫,让他回来解决。”物业好言相劝。
“看清楚,我才是这房的业主,我的家被人非法占有。我叫他们开门,还扰民。”江晓梅真的不敢相信,现在真的是反了天是吗?
好!不开门是吧!
“这事你们物业就不用管了,我自己看着办,你们物业别过问。”江晓梅打了一通电话。
没一会,两个强壮高大的专解除疑难杂症的工人扛着两个大锤子走了过来。
江晓梅看着他们的扛来的工具很满意:“白灵珊,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开不开门。”
屋内一点声音也传出来。
江晓梅一个手势:“将门给我砸烂。”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举起手上的大锤子就狠狠砸向门。
不一会,屋内就传来一股像拆房子的震动声。
门传来了震耳聋的声音。
“要死了,这是在拆门!”陈柳娟急得不行,上次砸了地板,这次来砸门,江晓梅还疯起来真的什么事都敢做。
白灵珊气急败坏跑去把门打开:“别砸了!”
“噢!原来家里有人,我以为没人在呢?”
白灵珊总算是保住住门,可是门上还是清楚地看到被锤过的痕迹。她心疼不已,为了淘这门,她找了二十家门店才淘到喜欢的门。
现在被江晓梅砸得面目全非,心中对她的恨意又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