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沃鲁斯克?看起来你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布尔凯索从放着卡奈魔盒的那个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沃鲁斯克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你说,我是不是选错了路?”
沃鲁斯克瘫坐在王座上,看起来就像是李奥瑞克在他的坟墓中瘫坐一样。
或许这个王座上瘫着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你睡着了?”
布尔凯索没好气的说着。
沃鲁斯克一向高傲,甚至傲慢。
这种处处流露出软弱的话只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沃鲁斯克闻言拍了拍自己的脸,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打起了精神。
“我在说什么屁话,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就好。”
沃鲁斯克更换了一下坐姿,又是威严满满的不朽之王了。
“你设立了一个节日,让圣山释放积蓄了多年的力量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死人再吃上一口热乎的食物吗?”
沃鲁斯克倒是逼问起了布尔凯索了。
“这不过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而已,你为什么要挑我的毛病?还是说我知道了什么你见不得人的过去?”
布尔凯索带着一丝丝的疑惑问着,然后脑子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
“不朽之王地过去可没有丝毫不能示人!布尔凯索,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罗夏去看看你的秘密?我知道那个所谓的第多少次不过是你的托词而已,如果你想要告诉他的话,你随时都能打开那一次秘境。”
“所以呢?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让他接触到过往的沉重?年轻人需要一点时间去实现自己的目标,而不是早早的背负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重任。”
布尔凯索的肩膀上浮现了蕾蔻的肩凯,然后他满不在乎的挥手将肩凯的虚影给拍散了。
“自以为是的小子。”
沃鲁斯克瞪着眼睛说着。
身上稍微放松了一些,又变得有些松松垮垮的了。
“老家伙,你比我年长是没错,但是我已经比你强了。”
布尔凯索转过了身,打算去外边看看。
他感觉到了古一的气息,似乎古一发生了一些改变,所以布尔凯索打算去看看自己的朋友有没有遇见什么麻烦。
沃鲁斯克活着度过的岁月近两千年,死后度过的时间也早就没有去记了。
“是吗?等你背负野蛮人全部的时候,你还能这样说吗?
我才是不朽之王,你连继任都还得一些准备。”
沃鲁斯克小声地念叨着,几乎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动。
如果说初代布尔凯索给予了现在的布尔凯索一份责任,那么成为不朽之王才会真正的明白,野蛮人的责任是什么。
这一切就放在“不朽之王”这个尊贵的称号之中。
……
布尔凯索走出了长者圣殿之后,脚步也放慢了下来。
沃鲁斯克表现得自大二傲慢,粗鲁而强悍。
但是什么情况下才能让一个弱小者变成这幅样子呢?
野蛮人中除了最开始的那位先祖生而强大,其他的野蛮人都是从弱小中一步步踏上了巅峰的。
沃鲁斯克也不会例外。
这是没道理的。
自傲这种情绪不该出现在一个被冠以最强之名的战士身上。
“怎么?见到了沃鲁斯克真实的一面之后,你疑惑了?”
蕾蔻沙哑的声音传来,她已经站在了布尔凯索的旁边。
今天连带着蕾蔻和沃鲁斯克都凝结了实体,这是圣山无差别的对野蛮人的支持。
“真实的一面?”
布尔凯索感觉自己一生中经历的惊讶都没有今天这么多。
“真实的一面!你总不会以为不朽之王要处理的事物会比李奥瑞克那个废骨头要少吧?”
蕾蔻带着些嘲弄的意味说着。
在她身后不远处,能够看到辟邪肩甲上的刀刺从一块石头上冒了出来。
蕾蔻皱了皱眉毛,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卡努克不会到处乱说的,那个家伙固执地让人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
只是蕾蔻不会因为感动而接受一份爱,因为感动和可怜是距离爱最遥远的情绪。
“所以你打算和我说这个?我现在想要去看看我的朋友,她好像遇见了一些好事。”
布尔凯索没打算在这件事上深究下去。
沃鲁斯克背负了什么在他成为不朽之王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布尔凯索更希望从沃鲁斯克的口中听到那一段过往,而不是让别人转述。
那样有失不朽之王的体面。
“我倒是觉得你知道这件事会带来不小的帮助,至少你就不会愚蠢的用各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