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彦,这事又是你闹出来的?”张主任咬牙道。
“我说不是,你信吗?”赵羲彦苦笑道。
“我信。”
陈队长冷笑道,“但你信不信贾东旭跳进粪坑后再蹲你家门口……”
“我……”
赵羲彦看着龇牙咧嘴的贾东旭,顿时沉默了。
“你他娘的。”
贾东旭二话不说,就跑到门口滚了一圈,身上沾满了黄白之物,然后犹如野牛一样打算冲过来。
“卧槽。”
陈队长人都被吓傻了。
张主任则捂嘴到一旁吐了起来。
“贾哥,我错了。”
赵羲彦一句话,让贾东旭停在了两米之外。
“你赶紧给我想辙,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
“贾张氏,她的精神不正常,对吧?”赵羲彦满脸诚恳道。
“唔。”
贾东旭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哎。”
陈队长和吐完的张主任皆是长叹了一口气。
赵羲彦住进这个院子,也不知道是该说他的运气不好,还是这院子里的人运气不好。
半个小时后。
在张主任的协调之下,张幼仪等人接了一根管子出来,然后由刘家两兄弟压水,刘海中亲自给已经叫到快要叫到昏厥的乔友华冲洗。
至于阎埠贵,马桶摘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快神志不清了。
“赵哥,我爹这是什么情况?”
阎解成颇为担忧。
这阎埠贵可不能有事啊,他一旦有事,这阎家可怎么办啊?他妈和两个弟弟,不得饿死在院子里?
“不是,我又不是医生,你问我啊?”赵羲彦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大学生嘛。”
阎解放苦着脸道,“赵哥,我爹要是疯了……我可怎么办?我连媳妇都没娶呢。”
“对啊,赵哥,你赶紧给出出主意。”阎解旷也哀声道。
“哎。”
赵羲彦叹了口气,“‘范进中举’知道吗?我觉得你爹这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有些痰迷心窍,要不你给他几个大嘴巴试试?”
“唔,这能行吗?”阎解成苦笑道。
“不能行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先来。”
阎解放上前,往双手吐了口唾沫后,右手抡圆了,一巴掌甩到了阎埠贵的脸上。
啪!
阎埠贵原本昏暗的眼神一下恢复了色彩。
“赵哥,还真有效啊?”阎解成欣喜道。
“阎老师是体面人,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用马桶套头,一时间难以接受是应该的。”赵羲彦假惺惺道,“不过没事,打醒就成。”
“欸。”
阎解旷应了一声后,上前抬手就给了阎埠贵一记响亮的耳光。
阎解放见状,撇撇嘴,玩了个花活。
反手给了阎埠贵一记大嘴巴。
“嚯。”
阎解旷不服气,跳起来给了阎埠贵一个大嘴巴。
阎解成见状,也有些手痒。
特地去洗了个手后,也想过过瘾。
他走到了阎埠贵面前,扬手挥下,可这时,却被人抓住了。
“畜生,你敢打老子?”
阎埠贵面目狰狞,配上那肿起来的脑袋,犹如老鼠精一般,甚是吓人。
“不是,爹,我……”
阎解成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埠贵用麻绳熟练的捆住了双手,然后吊了起来。
动作之熟练,可谓是一气呵成。
“我去,老阎的老子是做什么的?”赵羲彦惊叹道。
“听说是杀猪的。”
陈队长撇嘴道,“他从小就帮他爹捆猪,很有心得的……”
“原来如此。”
赵羲彦恍然大悟。
“哎。”
一旁的张主任和秦淮茹等人皆是扶额。
以前他们只是觉得赵羲彦不正常,跟长不大似的,现在怎么陈队长也被传染了。
两人蹲在墙角抽烟的样子,像极了两个街溜子。
“让你抽老子,畜生,老子打死你。”
“嗷嗷……爹啊,不是我打的啊。”
“不是你?老子看着你抽的,畜生,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
阎埠贵手持竹棍,技法娴熟。
每一下都是打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却又能偏偏避开最娇嫩的那个位置。
“不是,我说……他这打人也是跟他爹学的?”
赵羲彦递了根烟给陈队长。
“那倒不是。”
陈队长撇嘴道,“以前他爹爱去窑子,然后他娘就把他灌醉了……吊起来抽,这八成是跟他妈学的。”
“真的假的?老陈,你可别蒙我。”
赵羲彦有些不信,“他阎埠贵才住到这里多少年啊,你见过他爹妈吗?”
“你知道什么?”陈队长斜眼道,“以前四九城没解放的时候,阎埠贵就在西直门那边住……我以前小时候,还去过他爹的铺子里买过猪肉呢。”
“你亲眼可看到他娘抽他爹了?”赵羲彦还是不信。
“当然,就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