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静悄悄的周围,余沧海暗暗警惕。
“不知是哪位朋友到了,我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还请现身一见。”
余沧海心中也是直打鼓,能神不知鬼不觉伤到他,哪怕偷袭,也必是高手。
“余沧海,别喊了,是我看你不顺眼。”
林枫从酒桌前缓缓站起来,踱步走到门口,定定的看着他。
“是你?林枫!你先杀我儿子,现在又来掺和我青城派和福威镖局的恩怨,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也是为了辟邪剑谱?”
余沧海恨恨的说道,同时暗暗警惕,以刚才林枫偷袭出手的表现,自己没把握赢他,何况这会儿还受了伤,手腕无力,估计近几日是拿不得剑了。
林震南看余沧海好像对林枫很是忌惮,同时心中一动,刚才他说林枫也是为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难道是真的?说着小心的偷瞄了林枫两眼。
林枫自然不会看不到,但也不在意,如果换成他是林震南,易地而处,也会有所误会。
“余沧海,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我说过,如果你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枫就是要拿余沧海祭旗,作为他扭转江湖风气的第一人,想要激他出手,结果这余矮子也沉得住气,来了这么长时间,愣是一直在和林震南打嘴炮。
林震南还是想息事宁人,而且自以为余沧海会承他的情,以后可能青城派不再找他福威镖局的麻烦,对着林枫说道:
“林少侠,您看余观主受了伤,您气也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否放余观主离开,今日之事就算了。”
林枫看了看林震南,感到非常无语,这个林震南怎么这么天真,别人都打到家里来了,你一退再退,还能退哪里去?
就连林夫人暗自皱眉,有些不满的看了丈夫一眼。
林平之更是少年心性,看不得父亲如此窝囊,双方刚才早已撕破了脸,现在有林少侠在,福威镖局占据优势,何必委曲求全?
再说,林枫杀了他儿子,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即便林枫愿意放他离开,余沧海也不会善罢甘休。
林平之跑到林震南面前,背对着余沧海,劝说道:
“爹,这个余矮子明显是奔着我林家辟邪剑谱来的,岂会善罢甘休,今日放他离开,来日林家必不得安宁。”
余沧海本来还在思索,找机会赶紧先离开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拿到辟邪剑谱,再找这个林枫算账,他总不会天天住在林家吧?
“小畜生,找死!”
这会儿听了林平之的话,竟然骂他余矮子,这可是他的逆鳞,怎么能忍受得了,上前一步,将地上的长剑挑起,左手持剑,对着林平之的后心狠狠刺去。
“平之,小心!”
林震南面对着余沧海,自然看到了余沧海的动作,目眦欲裂,对着林平之喊道,同时准备上前阻止,但余沧海的速度让他感到有心无力。
“我儿!”
林夫人更是悲痛欲绝,身体一晃,就要摔倒。
余沧海长剑已经抵达林平之的后心,再往前一寸,就给他透心凉,甚至能看到他脸上浮现的狰狞的笑容。
然后,余沧海就愣住了,只见一个身影一闪,接着长剑定在了林平之的后心前,那一寸怎么都刺不进去。
余沧海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林枫,只见他两根手指夹着长剑的剑身,无论自己怎么用力,也不能前进分毫,向后抽也抽不出来。
余沧海也很果断,直接弃掉手中长剑,一个弹跳向后跃开,然后再不敢停留,他发现,林枫的武功绝对高出他不少,今天再不走,就要交代在这里。
“姓林的,今日之事,余某记住了,咱们后会有期。”
余沧海放了句狠话,一个旱地拔葱向着院墙高高跃起,眼看着就要越过院墙逃走了。
“余沧海!留下吧!”
林枫大喊一声,右手一个上翻,对着半空中的余沧海虚空一抓,接着又往下一拉,余沧海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后背着地,重重的摔在院子里的青石地面上。
只见地上的余沧海不断翻动着身子,口鼻汩汩冒着鲜血,口中发出“嗬嗬嗬”的声音,又抽动了几下,躺在地上不动了。
此时,站在院子里的人,无论是林震南、林夫人、林平之,还是那些镖师、趟子手,都张大了嘴巴,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林少侠,这、这、这...”
林震南双眼圆睁,嘴唇不断哆嗦着,指着地上的余沧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要知道,他也算是个江湖中人,但这一幕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对武功的认知。
他所认知的武功,大家都是拿刀剑砍人,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或者就是徒手铁砂掌、开碑手那种硬功夫,反正无论兵器还是拳脚,都得碰到人才行。
至于像方正、冲虚这些大派掌门,虽然听说很厉害,但顶多能够内力伤人,是否能够外放,或外放多远,倒不曾听说,但他绝对没见过,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不可思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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