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呢?”我一直没听到思思的声音,副驾驶上的男人眼眸微微闪动,很快归于平静,淡然道,“送出去上学了。”
有钱有势的人总是会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把孩子送到国外私立高级学校学习,我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感叹着,“这也太小了吧?”
我记得思思和晨晨一般大。
“不算小。”
说到底是他的孩子,我也不应该多插手,只是想起了那份亲子鉴定,想问什么,但又觉得自己是在伤口上撒盐,干脆缄默不语。
夕雾花园草坪上的绿草已经慢慢冒出来一个头了,争先恐后地要破图而出,一脚踩在上面软乎乎的。
刚往前走了两步,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朝我“喵”地扑了过来!
我吓得失声大叫!
牧南行眼疾手快地从我怀里抱过猫,小心翼翼 地抚摸着它的脑袋,“别怕,不是陌生人 。”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也是对那只猫说的 。
我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脯,“你还养猫了?”
牧南行挑着眉头,拎起猫悬在我面前,格外认真,“岁岁。”
“它叫岁岁?好名字。”
牧南行的表情倏地黑了,裹着几丝不明朗的光,“你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