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脸色大变道:“你家丑闺女要给我家做媳妇?陪坐金山我也不要!”
李玉蓉憋着笑解释,“刘媒婆,我娘耳朵有点不好,有时听不清,你多担待些。”
刘媒婆的脸霎时像打翻的染色缸一样,十分精彩,她憋屈点头,“没事没事。”
李家其他人也陆续起床,皆缩着脖子像鹌鹑一样乖巧,没办法,沈蝉的嘴是针对任何的。
“二郎昨晚撞鬼了吗?阳气都被吸干了?”
“三郎,你这头发准备孵鸟蛋呢?”
“四郎,你把眼睛缝起来,是怕光吗?”
沈蝉把目光投向最小的一个小女孩,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瞳,她喉咙里的话突然就吐不出来了,便扭头看李玉蓉,“不去做饭在这干啥呢?想饿死我跟你爹?”
村里人都知道沈蝉的厉害,轻易不上她家的门。
只有刘媒婆,为了丰厚的谢媒钱,哽着脖子就过来了。
她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半晌才提声道:“叔夜媳妇,我来给你家玉蓉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