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赶。
沈蝉提醒两次后,直接开腔,“大娘,你有羊癫疯吗?这手怎么一抽一抽的?”
妇人并不清楚羊癫疯是什么,但猜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话,她把沈蝉扫视一遍,翻了个白眼,“长的妖里妖气,嘴巴也臭,遇到男人腿夹紧点,别做出什么荡事。”
沈蝉冷笑一声,“你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了啊?出门在外长着张嘴见人就发情,老母猪投的胎吧?这么懂这档子事,年轻时没少干啊,四个儿女八个姓,谁是孩子的亲爹啊?”
李叔夜几人都闭着嘴巴不出声,车里另一个妇人更是听的心尖发颤,忍不住用余光去看沈蝉。
这小娘子年纪不大,嘴巴咋这么厉害,说话太难听了点。
车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那个张牙舞爪的妇人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典型欺软怕硬的东西,她说话难听,沈蝉说话比她更难听,她要敢犯浑,沈蝉就敢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