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了半晌。
“李叔夜?”沈蝉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但系统确实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她死了很久了,说不定尸体都臭了。
李叔夜的呼吸重了重,“沈蝉?”
沈蝉一开口全是国粹,“那撒比系统,我说我有病,它非不信……”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几乎是手足无措的看着红了眼眶的李叔夜,“别……别吧,我还没死了,哭丧晚几年再说。”
“你有没有……”后面两个字李叔夜没有说出来,他长叹一声,“算了。”
沈蝉刚想起床,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还有满身的酒味,她“卧槽”一声 ,“我掉酒缸里了。”
桌上装睡的李玉棠没忍住,闷笑出声。
李叔夜正好把她拎出去。
在门口或蹲或站的几人猛然起身,虽然早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但直到李玉棠点头的那一刻,几人吊着的心才彻底坠地。
李秉昌看着李叔夜,问出了所有人心里的好奇,“爹,你的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