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放下,人就容易发福,今年还算好,只长了一点点,沈蝉买的藏青色衣袍刚好合身,只是上面绣着的纹样多了点,穿起来像地主老爷一样,在村里太招眼了。
“这衣服,你爹一年也就只敢穿那么几天。”沈母懂一点点绣活,她摸着上面的纹样图案,笃定道:“不便宜吧?”
屋内还有嫂子侄儿,沈蝉眨了眨眼,“在外府买的,没花多少钱。”
沈母自然不会信,但这是闺女对父亲的孝敬,贵重不论,心意为先。
沈蝉算是客人,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火盆边烤火吃东西,有时掺和几句话,不算好听。
“秉昌明年娶新妇,你这个做婆婆的也得以身作则教着点,成天好吃懒做的怎么行。”
“娶媳妇又不是买下人,要那么勤快干嘛?”
沈母气的打了她好几下,“你个傻姑娘,婆婆没有威信怎么管的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