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说不定就被公主看上了,要死要活的嫁你,一出仕便是驸马,直接赢在了起跑线上。”
李秉元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虽然现在没有驸马不能入仕的律法,但为了杜绝外戚干政,驸马一辈子都不可领要职,这官当的有什么意思。
“娘,我去看书了。”李秉元起身,他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难受了。
沈蝉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没事就去教你二哥认字,他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呢。”
李秉元走的更快了。
李秉志在读书上面真的是一窍不通,学了十来天,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沈蝉觉得,这不能怪孩子,主要是这个“志”有点复杂,要是换成现代的“志”就比较简单了。
诉苦的人一走,沈蝉也拿起了画笔画画,出完节后家里就要忙,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