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难道她还能杀了洛凡不成？
这可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她敢杀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一旦她稍微动点念想，那个女人必定瞬间出现在她身前。
“那你就在这等我，试炼结束我再过来。”
对于零的想法洛凡并不清楚，叮嘱一句后，也准备出去看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好。”零微微一笑。
见状，洛凡一笑回应，就转身离去，得知零不参与进来，他的压力大减。
至于零的实力有多强，他看不透，反正比他强太多就是了，能接下灵儿一剑而不死，应该也不是常人。
当看到洛凡即将走出洞口时，零忽然开口止住：“等下。”
洛凡转身，眉头微微皱起，暗想零不会是反悔了吧？
“放心，我不会阻拦你的。”
“这个给你，就当见面礼。”
知晓洛凡的想法，零笑着解释一番，便朝着洛凡扔去一卷卷轴。
嘭！
“这是？”
接过卷轴，洛凡一脸疑惑。
“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我送你你得回礼，你给我取个名字，就算是你回的礼了。”
零浅浅一笑，脸上挂着期待。
“……”洛凡不知所措。
就那么简单？取个名换卷轴？
虽然不知道这卷轴是什么，但是从材质和气息来判断，绝对不会差，而且还特别古老。
“嗯……”
“那就叫……蝶衣吧，希望你出去后如破茧成蝶，世界因你而美丽。”
想了片刻，洛凡由衷一笑。
见零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再次转身离去。
“蝶衣。”
“破茧成蝶，世界真的因我变得美丽么？”
望着洛凡离去的背影，零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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