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长安,把堂屋的门给关了。”江晚晚说完,把手里的大海碗给摆在了长桌上。
“老三媳妇,这绿色的是个啥?”林父终于忍不住好奇,发
问了。
他有点想知道这个绿了吧唧的东西,为什么也会这么香。
跟肉似的。
江晚晚顺着声音看向林父,“爸这是荷叶,里面裹了烤熟的野鸡,香味有点大,所以我才让他们关门的。”
因着荷叶已经被烤的颜色微变,再加上被五花大绑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因此林父才没能将这‘绿色’同大河湾里无人问津的荷叶联系到一起。
江晚晚说完,余光瞥见堂屋的门已经关上以后,这才用干净的木筷子,将被绑得紧紧的荷叶给戳开。
就在热气腾腾的荷叶被戳开了一瞬间,野鸡被烤的酥嫩的肉香味,在堂屋里四溢开来。
“哇——”
小孩子们都围在了江晚晚的身边,一个个垫着脚尖努力抬起小脸左看右看。
“阿娘,这就是花花鸡嘛~难怪叫花花鸡,真的和花一样香,不,比花还要香!”林长青小狗眼亮了亮,看起来像是很激动。
他觉得自家阿娘好厉害,既能打小白脸又能造三轮车,连做饭也那么好吃。
江晚晚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笑出了声:“这是叫花鸡。”
正在笑的女人有一副好嗓子。
她嗓音清冽纤细,笑起来叮叮脆响,像山泉似的,悦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