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没有底线,逐渐在物欲中迷失了自我,忘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权利和金钱让他们忘记了自我,从而选择一条道走到黑。
他们贩—卖—古—董,枪—支—弹—药,甚至是为了钱当间—谍,在或者就是把人也当做牲—口一样去贩卖的。
林盛夏都见过。
只是不知道,这次的任务是关于什么的。
“云省那边有个在黑—市里被称作吴一刀的倒—爷。
他表面上是倒卖些粮食,可实际上却在贩—卖—古—董、女人还有孩子”
谭蕴神情凝重的说完这些,脑海中便回想起了那些被残忍对待的女人孩子。
谭蕴轻吐了口气,才继续道,“不仅如此,有些上面的隐秘消息,就是他负责透露出去的。”
可以说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但是这个吴一刀的势力和靠山,已经在省城里发展的盘根错节的。
如今可谓是牵一发动全身。
上面根据目前的形式,为了大局便投鼠忌器,不能将与吴一刀有关系的人,给一下子处理干净。
所以只能从修剪叶子开始,等待时机,去拔了这个已经腐烂的根。
这一次的任务起因,是因为吴一刀居然亲自来了现在的邻水县。
上面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马做出指示,决定将吴一刀秘密抓捕。
要求尽量活捉,用以审问。
林
盛夏缓缓垂下眼帘,接着就听他出声道,“这样的人,冒着风险来邻水县这种小地方,应该是有什么非来不可的理由。”
“是,因为邻水县最近发生了几件大事。”
谭蕴翻开了他自个面前的记事本,“第一件事,是征兵点收到的大布包,里面装着有一万八千多圆的巨款。”
林盛夏眉头一皱。
原来,战区的后勤,是从这里传过去的。
“第二件事,本来还是小打小闹的城东区,最近居然有大批次的米面,新鲜蔬菜,甚至是外国产的肉罐头”
“”
林盛夏听到这之后,眉头一锁。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性情大变的江晚晚。
她就是林盛夏眼中最大的变数。
—
两日后。
深水街,依旧是那户破旧的老房子门口。
一个穿着浅白色衬衣,和绿色长裤的少年,拎着几个铝制饭盒回来。
“莫先生。”
白洛尘跟坐在院里的男人,打了声招呼,才拎着手里的东西走过去。
“莫先生,梁大哥说时间定下来了,就在今天下午两点。”白洛尘说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梁大哥还说。
您到时候,到城南区的副食品店门口,就能看见他。”
“嗯。”江晚晚看向面前的少年,“知道了。”
“对了,梁大哥也说,房子都安排好
了。”白洛尘说着从怀里套出了两张房契。
“这套是带院的大平房,在城东区,约莫有百平。
只是房型不好,有些老旧,位置也偏。
是梁大哥专门找来给您做仓库使的。”
江晚晚点了点头。
地处偏僻,模样老旧。
确实是当仓库的好地方。
“这套在城西丁字口岔路那边,小两层,带个院子,有九十七平。
是个退休老干部卖的,价格不便宜,不过里面的一些家具,也都留着呢。”
白洛尘一边递房契,一边说,“我去看过了,院子很通风,里面以前有个花园,后来拆了,以后可以用来种点菜。”
不过说了这话后,白洛尘便觉得有些多余。
莫先生哪里像是会种菜的人
江晚晚目光揶揄的看向白洛尘,“有时间再说吧。”
现在肯定是没时间的。
不过这小子倒是有智能管家的属性,做事有规矩,且凡是都是有条不紊的,一件件整理好之后,才汇报结果。
挺好。
白洛尘被揶揄的目光看的脸有些发热,于是他硬着头皮道:“到时候您拿着房契去房管局过户就成了。”
“嗯好。”
—
下午一点五十分。
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城南区的岔路口。
他上身穿着朴素的灰色棉布衣裳,下身穿着军绿色的肥裤子,头
上还带着个老土的半旧前进帽。
此时江晚晚距离和梁平所约定的地方,仅剩几公里。
“”
就在这时,岔路口的另一端却出现了几个拉帮结派的男人。
为首的那个黑胡子,看起来个子最高,在那一身打扮之下,显得最张扬。
眼前,他们上身都穿着港风系的花哨衬衫,下身穿着稀缺的牛仔裤。
头上还带着褐色或是黑色的贝雷帽,嘴里还都叼着未点火的烟。
这些个东西,在县城里是抢不到的。
除非在省城里面有人,去黑市里花大价钱才能搞到。
别看穿起来不过几件。
这么一套下来起码得百来块,赶得上一辆自行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