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林盛夏从身后,大手温柔却坚定的握住了江晚晚举过头顶的手掌。
女人的手不小,掌心是温热的,摸起来软若无骨却骨节分明,掌心还有几道干活留下来的细茧。
只是在男人粗糙的大手对比之下,却显得娇嫩了许多。
“呵怕了吧”刘伟业捂着自己的下巴口齿不清的嘲讽道,“没用的!老子就是要把你这个贱女人给送进局子里好好教导教导!
呵,居然敢打男人!”
江晚晚被大手拦下了动作,耳边又听了这话,心里十分不爽,所以说话的嗓音更冷了,“林盛夏,放手,不然我…”
连你一起打。
“我来。”林盛夏打断了江晚晚的后续发言后,才乖乖放开了手,语气无辜道,“他脸油,会弄脏你的手。”
江晚晚收回
了手,目光幽幽的打量起了面前那张方形猪头脸。
确实很油。
或许是因为刚刚摔了个大马哈。
所以那张本就肥腻的脸,又添上了许多泛着油光的汗珠子。
就在江晚晚看的直犯恶心的时候,身旁的男人长腿一伸,一脚踏在了那张丑陋的脸上。
只用了五分的力道,不然怕直接把这个蠢货的脖子给踩断。
不过即便如此,林盛夏的这一脚也已经把刘伟业的脸给踩得变形了。
像个被压扁的玉米面一样,黄巴巴的,软塔塔的。
“哎哟!你他娘的松开!”
刘伟业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林二丫,你他妈的是个木头人啊!看着老子挨打!”
“快过来把你这个乡巴佬弟弟给老子拉开!
不然我…弄死…你…”
刘伟业脸上的五官都被鞋底踩平了,包括口鼻。
所以他说话越来越困难,脖子和脸的位置憋的通红,说话也就是喷出了几道气音。
因为男人的脚底,逐渐对准上了他那张破嘴,精准实现了物理消音。
江晚晚缓缓收回目光,在途经林盛夏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
“那就交给你了。”江晚晚嗓音清冽却含着几分愉悦,“让他闭嘴。”
“唔…唔…!唔!”
刘伟业矮小的身子痛苦的在地上扭来扭去,像个蛆虫一样,只是他的脸动弹不得,以至于他落在黑鞋底下的脸逐渐浮现出了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