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渤司对耶赫仙莲所释放的情意,耶赫仙莲当然是清楚的,因为她和索渤司已经认识五年了。
在这五年间,他们之间的联系并不多,尤其后面的两三年他们的往来更是屈指可数。
可是他们依然有着某种情意互相牵连着。至少在耶赫仙莲心里,索渤司有一定的位置,但只是朋友的位置,因为她从未对他产生过超出男女之间的感情!
只是索渤司却对她却情有独钟,而且索渤司为人干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对耶赫仙莲的感情。
在他们相识后不久,索渤司简单明了的向耶赫仙莲坦诚了情意。
对此,耶赫仙莲只是有所惊讶却也拒绝了他的感情。她明确的告诉他,他可以是她永远的朋友,但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爱人。
索渤司脾性干脆的另一面就是自尊心极强。
耶赫仙莲拒绝了他,他也不曾做出过死缠烂打的行为。他只是半赌气半玩笑的对耶赫仙莲说:
“仙莲,你最好别把话说得这么死。正所谓山不转水转,万一有一天你有求于我的时候,届时我必然尽我所能去帮你,但你也得拿你自己来交换才行……。”
“好!如果有我求你的那一天,我愿意拿自己来交换。”
当年无意中留下的对赌之约一晃就过了几年……!
耶赫仙莲又怎么会想到当年索渤司碍于自尊心的随口一言到了今天真的发生了。
说实话,耶赫仙莲并不确定索渤司这次帮了她,他是不是真的会要求她必须接受他的感情。
但她已经应了当年那个不知算不算承诺的承诺,若是索渤司要求她履行承诺,她又有什么立场反悔?
不过,索渤司说她很在乎凌玦翱的生死,耶赫仙莲本不想作解释,可是内心隐隐的矛盾又让她想要适当说明一二,她看着索渤司如实说道:
“索渤司,首先这次救人的事我要先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愿意帮忙。其次,关于我和凌玦翱之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凌玦翱没有你想的那种意思。我之所以非救他不可,是因为我本就欠他一条命。”
“本就欠他一命?我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索渤司好奇起来,耶赫仙莲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她如实道:
“我用“容颜咒”伤了凌玦翱的妹妹,现在他妹妹正等着我的解药救命。这就是我欠他一命的意思。除此之外,我先前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因为这次途经天狼族地界我们遭到天狼族袭击的时候,他保护了我。他中的毒箭本该射在我身上,但他无意中替我挡下了。所以,你说我能对他见死不救吗?”
毫不犹豫选择非救凌玦翱的那一刻,耶赫仙莲心里所想的只是因为她欠了他。
但这一刻这么说的时候,她却有一丝困惑。
现在到底是她欠凌玦翱一命,还是凌玦翱欠她一命,她突然有些分不清了。
而且,她的心底深处有一道声音在问她,她对凌玦翱除了欠命,难道真的没有其他了吗?
如果什么都没有,他差点错过解毒的最后关头,她为什么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而那种恐慌别无其他,她只是单纯的恐惧于凌玦翱死去!
听了耶赫仙莲明了的解释,索渤司虽然相信她所说的。但他始终存有一点保留,因为他发现耶赫仙莲似乎也没有看清她内心对凌玦翱的真实情感。
索渤司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他对耶赫仙莲没有男女之情,他大概会很大方的提醒她,她对凌玦翱其实已经有了心动的倾向。
但是对耶赫仙莲还存有的一丝占有欲让索渤司选择把自己看到的本质藏于心中,因为他不想提醒耶赫仙莲去看清事实。他假装自然的顺着耶赫仙莲的话问道:
“凌玦翱的妹妹中了你的“容颜咒”,你不是有解药吗?为何说她还在等着你的解药救命?况且,要救她的命,你和凌玦翱怎么会来到这里?”
“因为她中“容颜咒”之时已经身怀有孕。她选择保住孩子,所以我现有的解药不适合她服用,否则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因此,我只能另寻他法!”
同样精通药理的索渤司一听耶赫仙莲的意思,他立刻有了大概的猜想,却又不敢确定的探问道:
“你先前取过心脉血,就是为了配制“容颜咒”的解药。而你的心脉血只是药引,你需要云霄峰~峰顶生长的“帝莲花”入药,对不对?”
耶赫仙莲并不讶异索渤司如此了然于胸,她应道:
“没错!因为只有找到帝莲花,凌玦翱的妹妹才有可能在保住孩子的同时也保住她的命。所以,我必须找到帝莲花……!”
“你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帝莲花与其说真实存在,不如说那只是传说而已。千百年来,你听过有人上得去云霄峰的峰顶吗?即使上得去,那也是有去无回的结果,多少人死在寻找帝莲花的路上,你不清楚吗?”
索渤司一听耶赫仙莲所说,没有由来,他突然很愤怒,因为耶赫仙莲又是取心脉血,又是寻找帝莲花,这都是能要她命的行为,而她一次又一次的罔顾自己的性命全都是为了别人。
索渤司对其他人的生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