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翱再一次突如其来的吻让耶赫仙莲难以招架。
她醒来后已经被他吻了两次,第一次她都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现在他又这般强势的掠夺着她的气息。
然而,很奇妙的是,这一次她虽然依旧在他的夺吻中云里雾里,可她却没有了抗拒,她甚至有些甘愿放任他的霸道。
时间在流逝,因为耶赫仙莲自然而然的顺从,凌玦翱的贪欲似乎也难以收住……不过,他的理智战胜了他的欲望,他放开耶赫仙莲与她对视着。
耶赫仙莲再怎么不自信,她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凌玦翱别样的变化。
这一次,迎视着凌玦翱那双深邃的眼眸,她连犹豫都没有便直接问道:
“凌玦翱,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凌玦翱面不改色,却又隐隐一笑反问道:
“为何觉得我喜欢你?”
“不喜欢,你为何一次又一次占我便宜?”
“你似乎也很喜欢被我占便宜。”
她并没有抗拒他的掠夺,他能感觉到当他深吻她的时候,她甚至是沉浸其中的!
不过,说起来,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拥有她的心思越来越顺理成章。
每次突然吻她只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情难自禁。
然而,即使唐突又霸道,可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既然决定拥有她,他又怎会犹豫去夺取她的芳香?
耶赫仙莲不知他的回答代表了什么,但她听着又像他不过是随意玩玩而已,她为此不免暗暗失落着后退一点冷声说道:
“喜欢被你占便宜的女人恐怕多如牛毛,难道你一一都要占吗?”
他若是为所欲为的高门浪荡子,那他如此待她,她便没什么好期待的……期待?她期待他亲密的靠近?她是疯了还是~她也喜欢……他?
冥冥中越来越清晰的情感变化使得耶赫仙莲的心脏又出现了不规律的跳动,她为此感到恐惧!
凌玦翱微微上扬的眉角显示出了他的些许得意,他看着耶赫仙莲略有戏谑道:
“听你的意思,你也喜欢被我占便宜?”
耶赫仙莲脸一冷:
“凌世子好像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有自知之明。”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凌玦翱在我眼里没有那么香。”
他也许扣动了她的心,但她还不至于心动得那么盲目,因为她拎的清自己内心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凌玦翱岂能不知眼前的女人有多骄傲,他若不屑她一点,她怕是要嗤他千点万点。
看着她迅速升起的自我保护意识,他知道他输了,他笑了笑说:
“耶赫仙莲,你说得没错,喜欢被我占便宜的女人多不胜数。可不是什么女人我都看得上,让我想占便宜的女人更不会轻易出现……而你,是至今我唯一想欺负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欺负?她是他至今唯一想欺负的女人?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气人又有点酥麻呢?
“不懂?”他慢慢靠近撩顺她耳边的碎发。
“我从来就没懂过你!”她淡淡的应着,语气也软了下来。
凌玦翱想告诉她,他深深的迷恋上她,可是他又不想让这么郑重的告白如此匆匆,因此他转而对她说:
“等我们采到帝莲花平安下山后,我会让你看懂我的所有……现在,如果你的身体可以,我们该去与索渤司他们汇合了。”
凌玦翱半清不明的暗示让耶赫仙莲心潮起伏荡漾,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花前月下的时候,去找帝莲花才是首要的。
他们顺着索渤司等人留下的记号往上攀爬,一路弯弯绕绕的他们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反正往上的路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但是唯一的好处是山体内部的温度一直都是舒适的,这对耶赫仙莲来说宛如上天的眷顾,她一点不适都没有。
反倒是凌玦翱越往上爬,他越感吃力,只是他强忍着假装没事。
直到他脚下踉跄差点摔倒,耶赫仙莲才发现他的异样。
她扶着他就地而坐后,他急促的呼吸证明他极为不适,她不免关心问道:
“凌玦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凌玦翱摇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越往上,我呼吸越困难,好像要窒息一般。”
耶赫仙莲抓起他的手探着他脉,一会过后,她什么话也没说便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划破了她左手的十指。随后她把血滴入水袋摇晃过后递到凌玦翱嘴边说:
“快喝吧,喝了你会好受一些。”
凌玦翱看到了她滴血入水的动作,他只看了她一眼问都没问一句就听她的把水喝了下去。
又休息了一刻钟左右,凌玦翱发现他真的舒服很多,脑子也不再胀痛而变得轻盈,他的思绪因此恢复清晰。
有了精神,他不免对耶赫仙莲好奇问道:
“你的血怎会像灵药一般如此独特?”
耶赫仙莲难得浅淡柔笑,她回他说:
“我天生血液特殊,按我们摄魂族的说法,我是天选之女,注定要成为摄魂族的圣巫。因此我从出生起就受族人尊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