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这特么还不是上次妖诡案的馀韵!那次死的十九人中,有六个并非被妖诡所害……”
“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废话,我是问你,你为什麽盯着许道,难不成这小子是凶手?”另一人打断他的话。
“呃……我查来查去,王宫等人死的那天傍晚,他们正好在此处收税,而且还与许家产生了争执……”
“你特么要不要想想你在放什麽屁,那小子才十三岁,他去杀人,还特么一夜宰六个?你当杀人是什麽?”
“可找来找去,就许家嫌疑最大!虽然我没证据!”
“算了,我去喝酒去了,你爱盯便盯着!这破差事本就是没人接,上面打发给我们这群边缘人物混时间的,找不找得到凶手,其实都不重要。”
“唉,等等,就算不是许道,说不定是许天元呢?”
“他爹?不是失踪了吗?早死了吧!”
“谁知道呢,万一没死呢?”
“嗯,那倒是有可能,但……关我屁事!”说着,那人直接推开房门。
一个大胡子穿着皱皱巴巴的官袍,揉了揉鼻子,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然後回头:“刘麻子,你当真不去?”
“燕蛮子,你自己去吧,我再盯会儿!”刘麻子摆摆手,示意燕蛮子先走。
“你就是个死心眼儿,即便是你真的破了案,上面也不会给你奖赏,你有能力又如何,不会舔勾子,你特么一辈子都是贱吏!”
屋内一阵沉默,许久之後,一道声音传来,“你特么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你不是贱吏出身?”
“我是啊,所以我喝酒去!去不去,春满楼!”
“春满楼啊,那去!”
燕麦咧嘴一笑,“早说不就好了,非得挨骂,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