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放纵至最后,她精疲力竭倒在枕头里。男人还掐着她的腰,在耳边突然索求。
新婚三个月,楚宁成了圈里称羡的温太太。
谁让她高攀嫁的老公,是全城姑娘心里的白月光。
名门温家、长子嫡孙温珩。
是她单恋温珩成真,所有人都这样认定。
楚宁却很清楚,这场婚姻没有爱情,他只是被迫娶她。
此刻。
楚宁接到温珩电话召唤,来到长安会所。
回廊里,他正抵着落地窗清闲抽支烟。光影勾的像幅浓郁油画,他自带独一份的矜贵气韵。
松弛、慵懒。
身前一个长发及腰的年轻女孩,娇嗔缠他,“哥哥,你看我的手呀,我想拉小提琴给你听,太努力练习不小心弄伤了。”
温珩笑而不语。
抬眸,目光对上楚宁。
不耐至极。
这是又要拿她当刀子使。
楚宁自觉走近,瞧了瞧道,“嗯,可惜了。姑娘,给你三千块,去医院看个手应该够吧。”
年轻女孩明显愣住。
随即,朝她冷哼,“我都听说了,你就是那个从小单恋哥哥,死缠烂打非要嫁给他的楚宁!”
同在一个家属大院里,楚宁自小就和温珩认识。
可他们彼此不待见,吵过闹过,甚至她也对他动过手,总之就是天生冤家。
尽管,她确实单恋他。
十年之久。
却没有死缠烂打。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份感情。
“我劝你,别再自作多情,你一点都配不上哥哥,快离婚吧!”女孩十分鄙夷。
“他和我离婚,难道就会娶你?”楚宁反问。
“比你,那我可是强百倍!”女孩很自信。
楚宁则靠向温珩的胸膛,仰头浅笑,“阿珩,你要她,还是要我?”
“当然要你!”
他一手捏着烟,一手扶住楚宁的腰。
这女人,惯会演戏,连腰肢也软的不像样。
“恩~”
楚宁欣然点头,对他送上一个香吻。她娇软的身体像嵌入似的,极其贴合他。
温珩被勾动,立刻反客为主。
是热吻。
惹得女孩嫉妒冒火。
也引来周遭经过的服务生注目。
楚宁拧眉,她只想浅浅一吻点到为止,却被温珩钳制,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亲到她晕眩脚软。
结束时,楚宁的唇都微肿。
温珩搂着怀里的她,对女孩笑说,“你和我老婆比,差远了。”
这笃定,这维护。
外人眼中,他是专一宠妻的好好先生。
女孩最后羞愤离开。
温珩松开手,语气平常,却在苛责,“来得太慢。”
“下次会尽快。”
楚宁也很平淡应,他们之间,与其说是恩爱夫妻,不如坦白客气生疏的演技派。
“那我走了。”刀子已经使完,她也不必再留。
“我准了?”
温珩却发话。
楚宁只得停在原地,又听见他说,“学校的工作,你尽快辞职,调理身体备孕。”
原来昨晚,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来真的!
楚宁终于忍不住问,“你又为什么非要我生孩子?还是,你打算和我一直过下去?”
她一颗心打鼓。
克制和理智都被搁置。
赌上十年漫长单恋时光里,所有勇气。
楚宁说出那份深藏在心里的渴望,“温珩,很久以后,会不会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烟雾缭绕中,有刹那的静止。
忽而,温珩笑了。
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我要孩子,和你无关!楚宁,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
这个瞬间,楚宁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是她自不量力!
才会妄想不该有的可能!
楚宁的目光在混沌中渐渐清明,迅速拾起一贯冷静,“那最好,省的今后麻烦。不过你要孩子,怎么会和我无关?”
她望着他,继续问,“什么时候,男人也能怀孕,自行繁衍了?我又凭什么非要配合你,辞职备孕?”
楚宁伶牙俐齿,只要她开口呛人,向来不落下风。
从前是,现在亦是。
温珩每每被她怼,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她顺服!要她听话!
“凭你是温太太!”
“是我温珩的老婆!”
“你就得心甘情愿为我生孩子!”
他每一句话都像枷锁,楚宁挣脱不了。
“哥,我这边都上蛋糕吹蜡烛了,你在外边做什么呢?”僵持中,后方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今日是好兄弟简驰烈庆生。
所以才会大白天的,来这里消遣。
“滚回去!”温珩一声斥责。
楚宁立刻转身。
简驰烈自然有注意到,“怎么她也在?”
他是温珩发小。
所以,对于楚宁和温珩从前那些争锋相对的事全都门清,也对这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