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然而,对于天启国来说,却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天。
因为,今日的早朝,他们要讨论的是两封来自天沐国的信件。
一封是司马治平大将军一派的。
而另一封则是天沐国皇上沐拓朗一派的。
两派人马信中都提及了对天启国段启锋将军和天沐国莫天明使者相勾结一事的不满,要求彻查此事,并要求天启国交出段启锋。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朝堂。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御史李谨言站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地看向酆沐禹,疑惑地问道:“酆丞相,李某有个疑惑,事情败露后,段启锋为何还要砍下莫天明的头颅。
而段启锋正是由您推荐的人,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呢?”
听到这话,酆沐禹的眸色瞬间一冷,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和的笑容。
他也缓缓站了出来,保持淡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照李大人这么说,若谁推荐谁就要负责,那以后还有谁敢推荐人上来办事呢?”
李谨言听后,连连摇头,急忙解释道:“酆大人言重了,李某只是想听听大人您的意见而已。
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两国之间的关系,我们必须慎重处理。
而且,我相信大人您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偏袒任何人。”
酆沐禹心下冷哼,这老匹夫,年纪这么大了,不好好在家颐养天年,总是逮着人来怼。
今日,居然怼到自己头上来。
看来,是时候该清理这些不识相的老不死了。
这次事件的主谋者是自己。
如今,这事查到段启锋身上。
但他已被自己的人给藏了起来。
他还有利用价值,自己自然得保下他。
思及此,酆沐禹沉声道:“他们单方面指出段启锋和莫天明相勾结,但天沐国给出的证据并不充分。
本相认为段将军不会是与他国使者相勾结之人。
目前,我们应尽快找到段启锋,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还我天启国一个清白!”
李谨言鼻孔出气,冷冷地说道:“丞相大人,您说得倒是轻巧。
段启锋现在下落不明,要想找到他谈何容易?
再说了,他要是真跟天沐国的使者勾结,那可是叛国之罪啊!
这种罪名可不是随便就能洗清的。”
酆沐禹皱了皱眉,道:“李大人,话不能这么说。
段启锋是我天启国的将军,战功赫赫,对国家忠心耿耿。
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们不能因为一些没有根据的猜测就给他定罪。”
李谨言哼了一声,道:“丞相大人,您这话说得可真是漂亮。
那请问,段启锋为何会突然失踪?
难道不是心虚逃跑吗?
还有,他之前在边境上的所作所为,难道也是误会?”
酆沐禹心中暗自咒骂,这个李谨言实在是太难缠了。
他咬了咬牙,道:“李大人,段启锋的失踪确实有些蹊跷。
但是,我们也不能就此认定他有罪。
也许他只是暂时躲起来,等待时机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且,关于他在边境上的行为,那都是出于对国家安全的考虑。”
李谨言哈哈大笑起来,道:“丞相大人,您这是在自欺欺人吧?
段启锋分明就是怕莫天明嘴巴不严,吐出实话来,才杀人灭口的。
我看他就是心虚了,才会选择逃避。
而且,我猜,他不是失踪了,而是他背后之人把他藏起来了。
他和他背后之人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我天启国的利益,必须受到惩罚。
否则,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酆沐禹心下一突,这老匹夫,怎么就一猜一个准?
不能再让他这么叨叨下去了。
酆沐禹转向慕容靖,“皇上,李大人这嘴,臣实在说不过他啊。
臣不像有些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慕容靖看着酆沐禹,心底划过一道冷意。
如今,酆沐禹的尾巴终于露出一点了,只是还远远不够。
慕容靖曾向邵一汐讨要过真言符。
但是邵一汐拒绝了。
她说,非修道之人,要么是用不了这真言符,要么就是把人给用毁了。
后来,他旁击侧敲,想让她亲自上场。
因那次,他赏给她一大笔金银珠宝。
她倒也爽快,答应考虑看看。
只是,当他说想私下暗中给酆沐禹用真言符时,没想到邵一汐却不假思索,立马一口拒绝了。
理由是,酆沐禹心思沉且背后有高人,真言符对他没有!
哎,可怜的自己。
虽贵为皇上,但面对位高权重的酆沐禹,还得继续表演。
“够了!”慕容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了起来,“你们二人都是朕的爱卿,为何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此事?”
“皇上息怒。”酆沐禹和李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