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知识。生物学,看来令尊给孟哥取这个名字,对你也是有大期望吧?不过孟哥我不明白,看孟哥这一身也是家底殷实的,怎么对我却是这样一副作态?”
孟德尔看着王一这毕恭毕敬的态度,沉默了良久,也选择赌上这么一回,毕竟来都来了,人家游白云这么一个小年轻都能找到事做,总不能自己灰溜溜离开吧?
“有什么要求。”
“咳咳,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多少给人家墨筋柔骨门留点脸吧。你去找这位,他刚好在正阳门那边忙着分行的事,这给你,免得过去找不着人带你。”
而跟这位朝气蓬勃的游白云比,另一位过来的禽兽师孟德尔就显得很丧了。明明是二十七八的年纪,穿的也算考究,还戴着眼镜,但面对王一却有些气弱,给王一整的都迷糊了,哥们有这么吓人吗?
“孟哥,别这么拘谨,请坐。”
孟德尔也皱起了眉头,他虽疑惑王一这番举措,但作为家里有畜牧产业,身上学的又是禽兽师这流派,他对于农事方面可能要比一些家里养鸡的老农都熟悉。
“孟哥,你知道你这个名字跟人重名了吗?”
但这种事嘛,说到底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莫不是在说笑?”
看着人家这般客气,王一也无奈,只能在这位的名字上打开话题。
“说一声就不叫试了,你要连这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我真不敢招你办事,三代单传,这因果我可担不起。”
“现在家底还殷实,后面就不好说咯。”
在这方面打开了话题,孟德尔也没有之前的唯唯诺诺,开始跟王一认真探讨起来。说到最后,大致敲定了方针,王一这边也拿出一纸合约,上面已经写好了王一的名字,等着孟德尔签字盖章。
“孟哥,我不是在折辱你。俗话说万丈高楼平地起,我既托江湖小栈少掌柜向江湖招禽兽师,自然不是为了玩乐,禽兽师这个流派我从未看轻。因为相比于我这高来高去的手段,禽兽师更被这世道所需,原因为何我暂且不能说明白,还请孟哥相信我一回,帮我做这一件事,这事若成了,或许禽兽师这一流派就会在孟哥手里发扬光大。”
“王哥,试我手段说一声不就行了?”
“兄弟,我冒昧问一句,你家三代单传,伱家里人也敢放心让你出来闯啊?”
说到一半,孟德尔似乎明白过来了,看着对自己露出微笑的王一,大声道:“你这叫不懂生物学?”
可刚才王一直接把话题上升到黎民生计,他也慢慢琢磨出味来了。
“知道,西方那位生物学家嘛,王小哥还知道生物学?”
说到底还是传承问题,禽兽师这流派放在异人圈里都是鄙视链的最底层,如果不是家传或者维持生计,没人想去学这门手段。
“事关黎民生计,我王一岂敢说笑。”
“想多了,只是我修行的功法带那么点术士的味道罢了,没你家传的玄奥。”
“这么阔绰?”
有了共同话题,这位跟西方那位生物学家重名的禽兽师孟德尔也打开了话匣子。
孟德尔这边正欲发作,王一赶紧起身拱手。
“那试也试了,王哥,可还入你的眼。”
“啧,这三一门的洞山书院,你那位山长洞山先生还真是学究天人啊。以小见大,慢慢推进嘛,万丈高楼平地起,你说的对,这活我接了。”
“呵,你倒是个妙人,我也很想看看从你这里,我这禽兽师的手段能不能有新的门路。”
可只要是人,总会想着吃好穿好,这是刚需。
“生活方面?”孟德尔不明白,但王一接下来的话也让他老脸一红。
“孟哥,你家里应该有畜牧方面的产业吧?想来以孟哥这家传禽兽师的手段,那些牲畜不仅高产,还极少患病,我说的对吗?”
只是王一并不知道,他刚才跟孟德尔讨论的话语,都被面人刘这个全性门人听到了,此时的面人刘,正窝自己房间,开始强迫自己闭目入睡,嘴里还念念有词道。
只是以家学传家的孟德尔而言,他丢不起这人,更不想禽兽师这流派的名声在自己这里臭了。
作为禽兽师,他们这一门自然有手段可以让一只鸡吃的粮少一点,长的快一些,肉多一些。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自己养自己吃,很少在这方面深究。
“那我就拭目以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孟哥这方面我也是爱莫能助,生物学对于我而言就是懂个大概,不得要领。不过孟哥似乎有点小瞧禽兽师这个流派了,禽兽师这个流派啊,与其用于对敌,它更偏向于生活方面。”
老孟家里虽然殷实,但也是不上不下的地步,自身成绩也不算特别突出,就这么卡在这了。
“我爷爷奶奶说了,术士这一门,能够一脉相传下去最好,传不下去也是命,没必要强求。与其把我关在村子里一辈子,倒不如让我出来见见世面,看看这天下英雄。王哥,这一路上我没少听你的事迹,是个英雄,既然英雄需要人帮衬,那我就过来帮衬下呗,要真没了也是我的命,到时候就劳烦王哥你跑一趟,跟我爷爷奶奶说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