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几个呼吸之间,就已回到了省城,回到了自己白天离去的客栈门口。
话语间,以金光上人在遁法一道上的造诣,也能感受周遭虚空的不和谐,不同于画地为牢那种隐匿无声,是一种很明显的割裂感,仿佛自己与此时的王一不在同一方天地之内。
难免的,王一也说出自己对遁法一道的理解,虽然还是那一套科学角度的解释,但把所谓的分子换做了真炁,振动变成了共鸣。在王一这般解释下,金光上人双眼也是异彩大放,因为他知道自己这门金遁流光问题在哪。
“上人,你这此去何为?”
“哈哈,成了,道爷我成了!真炁损耗比之前降了一成!哈哈哈!”
“哼,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这手段确实有跟老夫这门金遁流光相同之处,金遁流光,也跟你一样是要遁入虚空之中穿行,流光只是一种表现出来的模样,而在这遁入虚空的方面,你倒是可以好好听听···”
“这就不错啦,逆生三重谁不知道一重好入,二重难如登天,哪怕是有左门长自己广收门徒,一一传授,无非也就是降低了冲关失败可能身死的风险。该冲关失败的还是冲关失败,这手段要是人人都能学,那这门手段就会在我这废了,因为这不是手段,是取乱之术了。”
“这也算是种收缘得果吧,至于这金遁流光,遁法一道,又不是只有金遁流光才能做到瞬息数百里的啊,再说了,我一下子跑那么远干嘛,近点更好杀人家个回马枪不是···”
此时的金光上人站在王一十米外,默默感受自身的真炁损耗,紧接着就是一脸的惊喜。
随着金光上人在牢笼之中的指点,王一这边也在不断降低自己体内的真炁,尝试着用一个正常修行人在这年纪的真炁去操纵这个关押着金光上人的牢笼。有着金光上人这个遁法高人在一旁指点,王一很快就上手成功,画地为牢的这门手段也在自己手里,哪怕是一个正常修行人的真炁量也能做到在百来平方米和十几平方米之间来回变化。
王一接过这道金遁流光的命符,仔细感受了下,确实能感受到与面前金光上人性命相连,抬头看向这位金光上人时,他已背身离去,甚至连金遁流光都不想用。
而金光上人也没有被王一算计的失落感,只是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将手中那张印有金遁流光的符箓朝着王一这边飞来。
只是这一次,他一往前踏步,身形也在脚步迈出的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是在数百米外。
看着金光上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王一这边也将那含而不发的空间斩收了回来,直到金光上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王一也将金光上人这张性命相连的命符收入怀中,看着被自己刚才逆生三重破坏的林间小路,再看了看自己双脚。
“那就看上人接下来怎么做了。”
一是性命修为不够,体内真炁量不足的话,贸然使用这金遁流光,怕是遁到一半就得把自己活活撕裂开。这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在真炁损耗上跟金遁流光不成正比,连金光上人这一把年纪了,每天开个五次金遁流光就已是极限,再开就是烧寿命了,而修行一道,体内真炁和修为是成正比的,像王一,张之维,陆瑾这些年纪和修为成反比的,在修行圈里就那么几十个,而一门术法的传承,从来不是集中在这几十个天才手里的。
不过王一话没有回答全,遁法他确实没学过,见也是第二次见,上一次还得追溯到一年半前的陆家寿宴,火德宗的宗主还有那位弟子丰平展现的火遁。但是关于遁法的说法嘛,他确实听过类似的,用科学的术语来说,所谓遁法,简单来讲就是分子振动,修行者借助自身真炁和功法,调节自身的身体分子振动频率,并将其短暂融入到地火风水等媒介中,并以此进行穿行,躲避攻击的一门术法。
刚才逆生三重一运功,别的倒还好说,就是脚上的布鞋扛不住这爆发力,说崩就崩,难怪人家左门长天天赤着脚走路呢。
你不想学我这手段,行啊,我不传你,我说了,你听了,之后你要是能再把它摸索出来,这总怪不得我了吧,谁能想到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就学会了呢是吧。
可不是前车之鉴嘛,八奇技为啥能闹成甲申之祸,还不就是因为这八门术法只要入了门,对同领域的其他术法而言就是绝对的压制。而且这八门奇技,哪怕是风后奇门门槛也不能说太高,只是对心性方面有要求。
一声恭贺,打断了金光上人的笑声,回过神来的金光上人眼光复杂看着对自己拱手的王一。面人刘确实没说错,自己这些年都没再进一步的金遁流光确实在王一这里进了一步,可人家确实没有一点想要学金遁流光的心思,而自己身上背的因果,也注定了想要传这门手段没那么简单。
“后面那句话上人就不必说了,您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如何,上人能看明白?”
得,绕来绕去,王一还是没躲开这金光上人的陷阱。
“三天···你就悟出了将真炁隐遁虚空,以此构筑牢笼让老夫我一头钻进去,就算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又有什么。哪门术法从无到有之间不就是一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到知其所以然的过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