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狐疑地盯着她,眸光渐冷,大手扣住细嫩的脖颈。
“姜妩,你知道骗我的代价,我就算不下药,也会有一万种方法送你下地狱。”
姜妩被猛地一掐,小脸瞬间憋得通红,不由得猛烈的咳嗽起来。
不断的点着头,傅寒川见差不多,才将手松开。
吩咐佣人将门关上,冷盯着姜妩,“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姜妩看着傅寒川,清眸之中满是疑惑。
“傅少,你得把腿露出来,我才能看的。”
傅寒川冷笑一声,大手滑动轮椅,又离她近了一些。
“姜小姐,我想你是忘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对我贴身照顾,难道你要让我这个半身残废的人自己脱裤子?”
姜妩一惊,眼底覆上一层红晕,旋即,又笑了开来,“当然,乐意为傅少服务。”
姜妩说完,撑起身子,站起来,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傅寒川,一时之间,还有些无从下手。
良久,她将傅寒川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瘦弱的身子微微将他抬起来一些,腾出一只手来,脱下他的裤子。
傅寒川小麦色的大腿露出来,姜妩的脸色唰的一红,她…
…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春光。
心里一紧张,手上力气一松,傅寒川整个人从空中落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傅寒川坐在了椅子上。
“姜妩!”
尖锐的目光看过来,这两个字喊得咬牙切齿。
他只是腿没有知觉,又不是屁股没有知觉,这一下……很疼啊……
姜妩坏笑着吐了吐舌头,惨白的脸色这会才看出几分血色。
“多活动活动,也有利于傅少的恢复。”
姜妩说着,绕到傅寒川前面来,帮傅寒川将挂在腿上的裤子褪下来。
“那你倒是说说,摔我,是什么活动?”
“条件反射活动啊,万一傅少条件反射,站起来了呢?”
姜妩笑眯眯将傅寒川的腿搭在椅子上,傅寒川还没来得及反驳,她已经拿出一个小锤子,从大腿处开始往下敲。
傅寒川身子一紧,连忙扣住她的手腕。
“你又要做什么?”
姜妩不理他,挣脱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拿着小锤子开始往下敲。
“我敲到哪里,你要是有感觉,就说。”
姜妩话音一落,傅寒川还没来得及阻止,小锤子已经敲了下去。
很奇怪,从大腿敲到小腿,傅寒川几乎毫无知觉,最后姜妩的
力道已经很大了,傅寒川还是摇了摇头。
姜妩皱着眉,看起来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怎么,姜小姐也无能为力吗?说大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傅寒川说着,又点了根烟,才狠吸了一口,夹着香烟的之间突然就空了,姜妩掐着烟蒂,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傅少想好的快,最好还是把烟戒了,你的腿是有点严重,不过我有办法,我先去给自己吃点药,受了风寒难受的很,一会去帮你买点药来,今天晚上就可以做第一次治疗。”
姜妩说完,就感觉头重脚轻,身体都在摇摇欲坠。
“你能治我腿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
扶着身子往门口走,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傅寒川面色阴冷,并不想做解释,才点点头,下了楼。
楼下,傅夫人坐在沙发上,换了一件墨绿色旗袍,比昨天那件更显风情,外面加了个黑色兔毛披肩,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貌美非常。
姜妩吃了药过来,正准备上楼,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讽刺声。
“哼,真没想到,你还有命活到今天,被寒川救了,很得意吧,不过我告诉你,寒川才是这个
家里,最想让你死的人,姜妩,你的命不会太长的。”
吴婉华饮了一口浓茶,抬头看向姜妩,凤眸中满是不屑。
姜妩只恭敬地低了低头,做母亲的,面对伤害儿子的人,这种心理她理解。
“傅太太放心,能不能在寒川的手下活下来,是我的本事。”
吴婉华有些震惊地看向姜妩,怔了两秒,嘲讽地笑了起来,敢说这种话的,她还是第一人。
“真是脸大的很,就你这种贱人,寒川一眼都不会看的!”
吴婉华有些烦躁地扫了她一眼,这女人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她的儿子她清楚,绝对不会是那种沉迷于美色之人。
傅寒川要是能看上姜妩,她就自己去雪地里冻一晚上。
“那就拭目以待了。”
姜妩轻笑,手指轻撩了一把海藻般的长发,正要上楼,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妈,我回来了!”
姜妩转过头,只见一和傅寒川长得几分像的男人款款走进来。
姜妩昨天在婚宴上见过他,傅寒川的弟弟,傅予。
虽说是亲兄弟,可神色却和傅寒川相差极大,傅寒川周身气质冷若冰霜,傅予总是温文尔雅,笑意迎人。
“哟,还知道回来,妈
妈昨天给你说的事情,有没有放在心上啊,赵家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