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变成了惨白。
“怎么会这样？对方的目的肯定是我，可是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
“他们并不无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无赖打晕你的，因为在你打电话的附近找到了打伤你的棍子，上面有无赖的指纹。应该是想要害你的人杀人灭口，他们才死的。”
傅寒川一直跟进警察那边调查的情况，大致方向很了解。
姜妩沉默了，脑子里一直想事情，到底是谁再害自己，这么丧心病狂。
“有怀疑的对象吗？”
傅寒川看她脸色不好，有些后悔告诉她真相。
但是现场只有三个人，其他两个都死了，只有她自己，警察早晚过来调查，必须让她知道。
姜妩想了很久，突然开口，“姜家或者赵伶，目前来看，赵伶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没有证据，那里没有摄像头。”
傅寒川低着头，过了几秒后，才开口。
“其他两个人身上有枪伤，赵伶应该没有能耐找到私货，赵子明最近的表现明显对你有意思，不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