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吗?”签完字还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他们可能会提起二次申诉。”许晟说,还是渴,又喝了一口水,“不过我想问题不大。” 顾荣平这次是大动了干戈,给又启造成的动荡,的确也伤筋动骨。在顾耀的设想中这样激烈的冲突或许要用更惨烈的方式结束,所有接触到案件的律师,除了许晟,明里暗里也都暗示过他,所以他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但是既然这样就,结束了? 可是是容易的吗? 顾耀的目光从许晟有些干裂的嘴唇上滑过。他又瘦了许多,在英国短短一周,顾耀盯着他吃饭,依然肉眼可见地瘦下去,面颊都有些微微地凹陷。 找各种证据,见各路证人,房间的灯亮整晚地翻案例——今天出庭的证人有七八个,甚至还有对方公司离职的高层员工。 顾耀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许晟从来也不说。 就像此刻,他垂眼捏着瓶盖,没有看顾耀,讲的依然只是:“……你说你可以输,我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顾耀实在很难说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但这里显然不是一个适宜讨论其它任何事情的时候和时机。 法官退场之后,品牌和研发的同事,以及高而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