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张口嘴想问这是什么鱼,就又被投喂了一口。
谢景辞不由想起梦里他想让小与非喂自己时,对方百般不愿的样子,和这会儿的池非屿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鱼也一样。
池非屿见谢景辞喜欢,将鱼身上比较好吃的部分全喂给对方,看着对方腮帮子鼓鼓的,他的尾巴在水中晃动,似乎十分愉快。
谢景辞咽下口中的鱼肉,婉拒池非屿继续投喂的动作,鱼肉再好吃,吃这么多也有些腻歪了,他摆摆手,说道:“我饱了。”
池非屿闻言,随手将剩下的鱼扔进海里,会有其他鱼将它吃完,不用担心臭掉。
谢景辞在池非屿跟前蹲下,握住对方的手,刚刚他就在好奇了,池非屿的指甲怎么一会儿长一会儿短的。
他捏住池非屿的指尖,在指甲与肉的连接处看到一条缝隙,谢景辞轻轻按了一下,指甲就弹出来,跟按猫猫肉垫的效果十分相似。
谢景辞觉得十分神奇,捏着池非屿的手捣鼓半天。
池非屿也不恼,任由谢景辞随意摆弄,他注意到谢景辞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眉心微微皱起。
他还记得谢景辞前不久发过烧,比起人鱼,人类似乎要脆弱许多。
池非屿抽出手,指向不远处的柜子,开口道:“去换衣服。”
谢景辞哦了一声,他也觉得自己穿着难民战损款的衣服有些寒酸,而且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确实不好受。
他打开衣柜,里边池非屿的衣服整齐地挂了一排,谢景辞伸手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