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心疼,掏出素白的手帕递给星柚说:“姑娘擦一擦,一会等去完县衙后我去给你买些药膏来。” 星柚接过手帕点点头,回头看到抓人少女,抿了抿嘴,古代小姑娘明哲保身,她也能理解,不能怪人家犹豫。 谁知少女不乐意了,直接说:“刚才我正准备抓人的,结果你起来就跑,把我喊人的话都打断了。” “而且本姑娘原本是打算让他把你带走我就让人跟着,顺便看看这人有没有拐骗其它姑娘,这不是看你胆小害怕我就放弃了吗?” 少女说完忽然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枚果脯塞到星柚手里有些别扭的安慰:“你别怕了,放心吧,这个拐子是死罪,你吃点压压惊,回头晚上我陪你一起住,你别害怕啊。” 少女这么一说,星柚下意识的想要是刚才少女真这么做了,她要吓死,不过这么看来这个古代少女人还不错。 少女说完就趾高气扬的吩咐仆人压着拐子去县衙。 陆生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之类的礼节,伸手拉住星柚的手安慰说:“我们去县衙,姑娘是和九王爷一起出来的吧,到了县衙那拐子定会伏法!” 星柚点点头,抓紧陆生的手不敢放开她害怕一放开又会被抓走。 陆生拉着星柚跟在少女后面往县衙走去,身后还乌泱泱的跟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走在前面的少女忽然回头,星柚下意识的往陆生背后躲了躲,她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心里满是惊惧。 刚才那个场景,星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阴影。 少女放慢脚步走到陆生和星柚面前,看到星柚躲避的动作有些便说:“你怕我作甚?好了好了,别害怕啊,我就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司徒颍那小子怎么出来办公还带着你?” “还有以前我没在司徒颍那见过你啊。” 少女一点也不见外的就问了好几个问题,也有些像是想宽慰一下星柚惧怕的心,故意找了个话题转移星柚的注意力。 星柚悄悄看了一眼少女,抿了抿嘴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司徒颍的声音就传来了 “星柚姑娘!你没事吧!” 陆生不满的抬头看过去,司徒颍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额头还微微冒汗,身后跟着两个护卫,快步走到几人面前才停下脚步。 站稳之后,司徒颍才看到星柚牵着陆生的手,脸上还带着残留的惊惧,半边脸都是肿的,带着指印。 看到星柚这个样子,司徒颍顿时十分懊悔,他晚上准备出来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有一批修路材料送来了,需要他去接手,这一耽误就很晚了。 好不容易弄完之后,司徒颍带着人匆匆出来找星柚,才走了一点路就听到两个姑娘在讨论大街上有人打媳妇,然后被打的媳妇硬说不是,看着那姑娘穿的衣服料子还不错,身上还背着个别致的青绿色大荷包。 看着与那男人不太相配,她们两人势单力薄的也不敢出头,就想着到县衙报个案,若是弄错了她们回头赔礼道歉也行,若是那姑娘真是被人盯上了要强行掳走,也算救人一命了。 司徒颍一听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那个背在身上的青绿色大荷包,目前他只见星柚背过,司徒颍当时就拦着两个姑娘问清楚了地点跑了过去。 快到的时候就看到被五花大绑压着的猥琐男人,以及落在后面形容狼狈的星柚。 “都怪我不好,不该让星柚姑娘独自一人出来的!” 司徒颍懊恼的自责。 “哟!司徒颍,你还会道歉呢?瞧着是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你叫星柚啊,真是个好名字,改天我请你喝酒!” 少女嘲讽了一顿司徒颍,又上前拍了拍星柚的肩膀,豪爽的邀请。 星柚顿时缩了一下,往陆生身边靠了靠,她被人大力的拍肩膀有些害怕。 “司徒媛?你怎么在这?皇叔不是带你去封地了吗?” 司徒颍回头这才发现少女的存在。 司徒媛冷哼一声:“我爹叫皇伯父召回京城了,我就跟着一起回来了,谁知道还没到京城就听说你出门办差了。” “你出来办差,那当初我的小兔子被吃的仇怎么报?” “ 司徒颍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徒媛,这是他皇叔的独女,性格嚣张,离京前就老是找他麻烦,现在又说什么小兔子?谁吃小兔子了?他从来不吃兔肉的好吗? 不对,他搭理这疯婆子作甚? 司徒颍无视了司徒媛,转向星柚满脸愧疚:“星柚姑娘莫怕,我已经让毕辛去通知匡大人连夜审问着拐子了,你要是害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