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之修等天色晚些,带着宴卿鸣悄悄去了沈争堂屋里。
宴卿鸣一进屋就看见沈争堂在生闷气喝闷酒。
“争堂。”宴卿鸣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受着伤呢怎么喝酒,酒杯给我。”
“你少管我!”沈争堂喝了点酒也是觉得自己又行了,敢跟宴卿鸣大小声了,“你白天背着我在外面干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你干什么了!不说清楚我打死你!”
宴卿鸣眉头一皱,问道:“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要打死谁?”
沈争堂酒劲瞬间退下去不少,磕磕巴巴说道:“我……我壮壮嘴不行吗?你看不出我心情不好,我难过的都要死了吗!你顺着我点儿怎么就不行了!你凭什么要跟别人成亲啊!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最后一个知道!我生气!!”
宴卿鸣愣了三秒,说道:“你等等,我要跟别人成亲?我孙子都快会走路了我成什么亲!你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