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里有人参与,而涉及这件事情的宫中太医,只有令兄和那位未知姓名的同僚……而且令兄还是在那位同僚引介下才来到此地谋了个差事。”
“无论程度深浅,令兄必然参与其中……这是毋庸置疑的。”
胡善缘并没有反驳,只是抱着坛子怅然地低下头,许久才长叹一声:“怪不得我总觉得夫人虽然仗义正直,对家兄的事情却往往一言不发,原来如此。”
李平阳没有回答,只是默然地驾车。
直到两人回到杜家外面的时候,胡善缘才抬起头,似乎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但是,我刚刚想起一件事情?”
李平阳有点疑惑:“什么?”
“兄长那位同僚,似乎并非来自太医署,而是膳食堂,是一位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