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喔喔喔~” “嗷呜嗷呜!” “砰砰砰!” “啊啊啊!” 在常怀奕阴沉的眼神之中,那些石雷当空砸落,不少士卒硬是被砸的头破血流。 而石雷因为两端都有石头,一旦缠住你的脖颈它会带着惯性的绕成一个圈,再在你的身上来一下,就不算不死也得是一个鼻青脸肿。 “砰砰砰!” “啊啊啊~” 石雷的出现让骑军的锋线出现了一丝丝的变故,许多士卒前冲的步伐愣是被生生的给止住了,但久经沙场的平瀚边骑并没有退缩不前,反而是怒吼出声: “杀!” “杀!” 加速前冲的边军精锐和高高跃起的蛮兵就这样在半空中轰然相撞。 这可是常家儿郎,死马背死马旁,唯独不能退缩而死! “砰砰砰!” “嗤嗤嗤~” “啊啊啊!” 刹那间就是惨叫声四起。 “喝!” 常怀奕长枪在手,目露凶光,猛得向前一刺。 一名刚刚跳到半空中的蛮兵瞬间被枪尖贯穿了胸膛,鲜血狂喷而出,然后无力的跌落在地。 刚刚斩杀一人,紧跟着又是一名蛮兵跃到了半空中,凶神恶煞的扑向了常怀奕。 常怀奕单手握住强悍,猛地向前一个突刺,枪尖破体而入,带着蛮兵的尸体狠狠地砸向他身后的人堆里,连带着砸倒了一大片。 “砰砰砰!” “嗤嗤嗤~” “啊啊啊~” 大部分蛮兵还没来得及劈出手中的弯刀就被骑卒一枪刺死,尸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飞去。 还有那些蹲在地上的蛮兵,更是被战马宽厚的马蹄踩踏而过,尸体血肉模糊。 这些常家边骑虽然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重冲锋的步卒,但是久经沙场的他们知道,出枪快,就能赢! 鲜血般的花朵刹那间在战场上四处绽放。 当然,也有不少西蛮兵借助跃起的高度,一刀将对面的骑卒砍下马背,还有的直接抱住对面的骑兵,一起滚下马来。 落马则必死! 场面极度惨烈,西蛮兵虽然用了些手段,但伤亡依旧远高于宁军。 哪怕犹如飞蛾扑火,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蛮兵踩着同袍的后背高高跃起,然后挥刀杀敌。 即使你运气好,避开了当头的一枪,但是身后数以千计的马蹄足以活生生的将你踩死。 这种局面之下,蛮兵要么被杀,要么拖着对面的平瀚道骑兵一起死,绝无生还的可能。 亡命之徒这四个字 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砰砰砰!” “嗤嗤嗤~” “啊啊啊!” 生命在此刻变得极为廉价。 那位西蛮兵的主帅,帖儿木将军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冲在最前面,带头冲阵,而是落在了大军后方,目光时刻注意着正常上的动静。 他在等,等最好的出战时机。 “砰砰砰!” “啊啊啊~” 一具又一具蛮兵的尸体从空中重重坠落,战斗在一开始就呈现出一面倒的姿态。 那些满脸涂着汁液的蛮兵尸体叠着尸体在和骑军交战,有的人被长枪捅穿胸膛之后也死死的抓住枪杆,拖着平瀚边军骑卒一起坠马,然后被踩踏致死。 浑然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这一幕不仅让身处战场之中的边军精锐感到诧异,也让山坡上观战的常靖哲目瞪口呆。 蛮兵的命不是命吗?就这么随意的舍弃? 常靖哲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对面的主将是疯了吗?如此作战,兵力的损耗也太大了。” 不得不说这种视死如归的悍勇世上罕见,常靖哲此刻才体会到为什么他的父亲会如此忌惮西蛮兵,感情他们的命不是命。 实则常靖哲并不知道,西蛮兵是拿钱作战,战死 的士卒也有家人,他们的家人可以得到一笔极为丰厚的抚恤金,这笔钱是他们这些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喝!” “嗤嗤嗤!” 战阵中的常怀奕枪出如龙,仅仅片刻间就已经取了四五名蛮兵的性命。重伤归来的他似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