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凌和宋月清两人在沿着景山路逛了一圈，却是始终没见到那家新开的spa馆。
“诶，可能是我记错了，估计是在另一个地方，”林凌说着，不由带了几分愧疚，“不然我们别去找新开的，去我之前去过的那一家吧。”
今天天气很大，饶是进了十一月，晒多了走路久了，还是会热。
看着就在身后的咖啡馆，宋月清拉了林凌一把：“不着急，先去喝杯冰咖啡吧。”
林凌看了眼那刻着景山咖啡馆的牌匾，没有多话的跟了进去。
这咖啡馆与寻常的没太大差别，一样的装修雅致，气氛幽静，进去后，便感到一阵凉爽之意，让人不由得心平气和，沉静下来。
宋月清坐下后就不由大松了口气，随即苦着脸道：“我们下回还是晚上出来逛吧，或是等更冷的时候，再出来晒太阳。”
林凌笑着应下：“好，这次是我错，晚上我请吃饭赔罪。”
“能有林大总裁请我吃饭，那真是三生有幸。”宋月清戏谑一笑，随后才叫了在一旁等候的侍应生来点单。
两人各自点了杯咖啡，不约而同要了冰的。
“我去趟洗手间，你呢？”等人一走，宋月清就不由起了身道。
林凌
一摇头：“你去吧。”
她们已经过了非要手牵手一起去洗手间的年纪，当即宋月清也不大在意，点了头就径自去洗手间。
林凌喝了口水，抬手看了眼手表，三点差五分钟，也不知道那人要怎样跟自己见面。
略等了一会，宋月清还没回来，倒是咖啡先送上来了。
“您好，您的咖啡。”
身形高大的侍应生微微弯下腰，与她对上视线后，还不由眨眼一笑，为英俊的面庞更添几分魅力。
林凌正无言时，就觉手上多了什么东西，随后下意识的道了声“谢谢”。
“不客气。”对方若无其事的起身，一颔首后便转身回去。
林凌略微低头，拿过吸管吸了一口咖啡，然后才故作不经意的展开手心。
只见那是一张白色便签，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写字母——wc。
愣了一会，林凌才意识到这是watercloset，也就是洗手间的意思。
她重新握紧了手，失笑扶额，还从没见过约在洗手间的秘密会面。
等得宋月清再回来，就刚好三点整了，林凌拿起身旁的包，道：“忘了我也该去一趟洗手间了。”
“……”宋月清好笑看她，“去吧去吧，别憋着了。”
林凌去到
咖啡馆最深处的洗手间外的走廊，正犹豫着是进女厕还是男厕的时候，就见得刚刚给她送咖啡的侍应生走了过来。
“林小姐，这边请。”
跟着他一走，林凌才发现旁边还有隐秘的楼梯，上去后，却是脱离了咖啡馆，来到了后面的一栋洋房。
敲了敲玻璃门后，那侍应生才将门推开，礼貌的让到一边，请她进去。
里面更为清幽别致，还放着优雅的纯音乐，一人站在那边菱花窗前，不是别人，正是李文山。
察觉身后的门关上，林凌才走上前去：“李秘书定的这地方，寻常人还真难找。”
李文山转过身来，淡淡笑着道：“没办法，现在风声紧，不论是书记还是你们帝豪，都需要多加注意。”
“劳烦李秘书费心了，”林凌走到桌边，将包里的标书和预算拿出来，“请您过目。”
这种大项目，尤其是还有国企参与的情况下，直接内定自然是不可能。
所以还是得需要里应外合，将准备工作做足。
李文山可谓是帮人帮到底，这会便就是最后一步，提前审核帝豪集团。
而到底是几天几夜近乎不眠不休赶出来的成品，又有于中阳亲自检验，自然不可能令人失望。
李
文山大致翻过，又细细看过预算后，就露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你们集团的实力我还是信得过，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数字应该刚刚好。”
听到意外二字，林凌心里不由咯噔一声，转而恭敬的询问道：“可是甲方会有临时变故？”
“这倒不是，”李文山对她的谨慎还是颇为欣赏，眼中带了抹深意的看她，“在结果定下来之前，什么都可能发生。”
这是点到即止的提醒，再多问，就显得她没分寸了。
林凌略微一顿，便只是一点头：“不论如何，还是多谢李秘书相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谢我就不必了，你找的谁便谢谁吧。”李文山笑呵呵的摇头，随即不再多说。
林凌也不能待太久，当即就起身告辞，从原路返回了咖啡厅。
宋月清已经等她等得开始无聊的自拍了，看她神色有些变化，就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林凌一摇头，“就是可能这几天加班加多了，有点睡眠不足。”
“啊，那还去做什么spa，等你忙过了这阵再去做吧。现在就干脆先回我家补个觉，晚上我们一起去买菜，在家里吃好了。”说完，宋月清就二话不说的叫了人来买单。
林凌现在心里要定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