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无趣得紧。
“还请姑娘稍等片刻。”泠卉道。
隔着屏风,只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身姿摇曳,举止端庄,论起仪态、仪容丝毫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
秋婳看得愣神,只听里面的人道,“难为秋婳姑娘特意跑一趟,脸上的伤无碍罢。”
泠卉去而复返,侧身掀开一侧的珠帘,秋婳朝她点了点头,迈步走进去,向沈寒月屈膝行了一礼。
“替皇后娘娘排忧解难本就是奴婢分内之事,何来难为一说,公主实在是说笑了。”她避重就轻道。
沈寒月从凳子上起身,踱步到秋婳面前,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打量着脸颊上的红痕,“寿康宫的人这般嚣张的吗,竟敢明目张胆地大打出手,打的虽是你脸,但丢的是皇后娘娘的面儿。”
“本宫可听闻了,近日太子在查账目一事,似乎与韩家、太后有莫大的关系,只是不知皇后娘娘可需要本宫再添一把火。”
秋婳被迫仰视着沈寒月,笑道,“这事儿奴婢做不得主,公主不妨去问问娘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