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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身受重伤?命不久矣?(1 / 2)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透过琉璃窗映照在窗边的案几上,杯中清澈的茶水微微荡漾,泛起一圈圈晶莹剔透的水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泠卉站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沈寒月,神情中满是忧虑之色。泠卉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她不知道沈寒月到底要做什么,若只是想将遇刺这件事闹大完全没必要伤了自己。

何况沈寒月的身子情况她比自己更清楚,若是处理不当,保不齐又是大病一场,换谁都不愿给自己自找苦吃。

沈寒月静坐在窗前,右手支着头看着面前杯盏中的茶水,茶水已经凉透了,有几片茶叶漂浮在水面上,像是一湾清透的山泉。

她没有要处理伤口的意思,泠卉几次提出要帮她包扎伤口都被拒绝。

沈寒月目光时不时瞥向窗外的院墙,夜色笼长,远处的山涧若隐若现,掩在云雾中。

她似在等什么人。

泠卉不明白沈寒月到底想做什么,她跟在沈寒月身边也有些年了,主子是什么脾性她再清楚不过,就算这段时日发生了很多变化,但从根本上来讲,和从前并无太大差异。

沈寒月身子不好,素来不会来自己的身体玩笑,今晚不仅拿刀伤了自己,还拒绝包扎,纵使泠卉心中揣着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泠卉正思索着,窗外的院墙上突然出现个人影,引起他们的注意,夜很黑,只能模糊看清那人应是个成年男子。

来人的动作很轻,似乎并不想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若换作往常,泠卉此刻恐怕已经冲出去和那人打了起来,但这里是揽月居,除了摄政王府的那位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半夜三更翻姑娘的院墙。

沈寒月不经意地瞥了眼外面的人,右手支着脑袋半瞌着眉眼,她一直期盼着的人来了,她反而表现得漠不关心,有种对方来与不来同她有什么关系的错觉。

沈寒月受了伤,失血过多没有包扎,又在这里坐了近一个时辰,其实早就熬不住了,可她偏就是这倔脾气,那人不来她能在这儿坐一晚上。

泠卉劝也没用。

泠卉瞧见外面的人,又看了眼自家主子,其中缘由心中瞬间明了,自觉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再多说。

关于沈寒月的怪异之举也算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这种小把戏以前在北宸沈寒月没少用,不过每次都是装病,就算真的病了,为了让沈陌迁来看她也会先请太医来诊治。

毕竟重病的滋味儿是真的不好受。

苏林玥推门而入,房门不合时宜的发出“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心中的不满,埋怨他为何来得这般慢。

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革材质的鞋底与木地板接触发出“哒哒”的声音,沈寒月百无聊赖的抬头瞥了面前的人一眼,又重新低回去。

苏林玥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过,最后落在她右臂的伤口处,刀刃割破了布料、皮肉,鲜血渗透出来,使本就红艳的衣料更加鲜艳。

鲜血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如此反复好几次,那处的料子已经红到发黑。

“身受重伤?命不久矣?”苏林玥清冷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柔和、戏谑, 还有一丝极难觉察的怒意。

他一字一句道,说得很缓慢,似乎是可以让面前的人听得更清晰、更真切。

生气是真的,气沈寒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随意糟践,泠卉身手如何,他们心知肚明,若非泠卉死了,否则绝不会让沈寒月伤着分毫。

泠卉此刻便站在这里,眼神中的担忧与无可奈何,无疑是在向苏林玥乞求帮助,恐怕现在也只有苏林玥的话她听得进一两句。

沈寒月侧目,揉了揉发酸的额角,心虚的看了眼苏林玥,很快又匆忙收回目光,“这不是快了吗,这么长一道口子,可疼了。”

她懒洋洋地靠在案几上,嗓音轻颤,有气无力的道。

苏林玥嗤笑一声,不知何时凑近,他身上的紫檀木香扑面而来,直灌沈寒月鼻息。

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沈寒月的脖颈,沈寒月被迫抬起头望着她,脸上的苍白、憔悴一览无余。

“难看死了。”苏林玥轻啧一声,一脸的嫌弃。

沈寒月本就因为心虚不敢看他,如今听到这话心里瞬间不乐意了,抬起右手一把扯开苏林玥掐着她脖颈的那只手。

这便嫌弃上了!

沈寒月撇撇嘴,眼神飘忽,时而看向院子里的绿竹,时而看向案几上的茶盏,夜凉如水,圆月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躲进了云层里。

苏林玥顺势在她身旁坐下,右手食指挑起沈寒月被割破的衣料打量,审视着,“刀口平滑,由上自下,明显是某些人自己为之。何不下手再重些,将整只手臂也切下,这样也对得起那句‘命不久矣’。”

沈寒月低垂着眉眼,脸羞红了半边,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脸皮的厚度,此刻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苏林玥摆明了就是来笑话她,明知是自己伤的自己,还非要戳穿了这谎话。

“怎的?说谎时不知脸红,此刻倒是不好意思了。”苏林玥摆了摆手,示意泠卉去拿药来,“也不知你这毛病是谁惯的。”

“摄政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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