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合修?!喜……喜欢吗…… 已懂□□,冥夜的脸上早已爬上了一丝不知名的红晕,当然他自己完全没有感受到。 倒把桑酒看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是合修嘛,上次不就是左手比一个六,右手比一个六,再合到一起不就好了吗? 这有什么的?冥夜脸红什么?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可曾喜欢过二人的独处时光?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好像除了那一晚,独处的时光只有合修。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门外便传来红珠的声音:“战神殿下,桑夫人,吃食准备好了。” 冥夜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转移话题:“端进来吧。”又撇了一眼桑酒,道:“快……快吃饭,鱼好了……” 桑酒撇了撇嘴。 哼!不说就不说! 但……可是真的不喜欢? 思考之时,红珠已经将盘子从食盒里撤出来,摆在木桌上。 饭菜很丰盛,除了桑酒点名要吃的清蒸鱼,还有糖醋鸡,焖竹笋和蛋花汤。 桑酒不禁想着,其他菜都是冥夜喜欢吃的么?得好好记着。 红珠将筷子摆放好,却未退出去,反倒是支支吾吾想说点什么。 冥夜看穿了她的心思,为桑酒倒了杯花茶,“还有事要禀告?” 红珠有些为难,最后叹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回战神殿下,方才天欢圣女的侍女青云说,圣女想见您一面,让您即刻就……去。” 冥夜挑眉,从鼻腔里哼出笑,怎么听怎么讥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诉青云吾陪桑夫人用完膳再去。” 他不相信天欢有什么要紧事,现在还被他禁着足呢。 “是。” 桑酒凑上前去,扯了一下冥夜的衣袖,小声说着:“冥夜,你先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吃饭的,万一真的有要紧的事情呢?” 冥夜没有回答她,拿起筷子将鱼肚剖开,把刺取出,有些笨拙地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她的米饭上:“无妨,快吃吧,鱼凉了就腥了,不会好吃的。” “……” 说不过他,那就还是吃鱼吧。 天欢等了好久,还是没有等到。 快要日落之时,冥夜才来。 他又帮着桑酒调节了一次浊气,将桑酒哄睡了才来看天欢演的小戏码。 衣袖一挥,金光涣散,结界消失。 天欢的禁足告一段落。 冥夜:“天欢,你可知错?” 天欢仰天大笑,声音尖而刺耳,笑够了才开口:“烦请冥夜战神告知我,天欢有何错?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蚌精,你却将她像宝贝一样地护着,那我呢?我乃圣女,你冥夜竟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囚禁,你如何与我腾蛇族交代?!” 冥夜:“无须交代,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且不说桑酒,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救济苍生乃神明需做之事,而非伤及无辜。” “我对桑酒,不是抱歉,不是愧疚,更不是因为在漠河蚌王以恩情捆绑,而是喜欢。” 一句话,将天欢生生打入谷底。 天欢:“喜欢?!冥夜你可别忘了!我父亲生前将我托付与你,你答应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她只是个蚌妖!你们二人身份尊卑,别人一眼便能看得出!” 冥夜:“以前的我……也只是一只蛟妖,何来配不配一说?” 说起这个,天欢好像被打了鸡血似的,咄咄逼人,语调讽刺:“呵呵呵……你竟还敢提这个?如果不是我父亲,你又怎会成神?!这三千年来,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人是我,陪你散步的人是我,送你出兵的人还是我!你答应过我父亲会护我一世周全的,堂堂战神,却言而无信?被一个蚌妖迷了心窍!”肩膀因情绪激动而起伏得厉害。 冥夜不愿与天欢多做纠缠,出口的声音也是破天荒的冷怒:“这三千年,我一直把你当做家人看待,从未逾矩,竟不知你是如此想法,天欢圣女,玉倾宫是你的家,若是你实在不愿看到桑酒,想欺负她,那我带桑酒搬出玉倾宫便是。” 说罢,冥夜走出了天欢的宫殿。 天欢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渐行渐远的男人,他今日穿的衣服,还是自己偷偷让仙婢缝制的。 旧伤未愈又动了怒气,天欢体力不支腿软瘫倒在了地上。 “我对桑酒,不是抱歉,不是愧疚,更不是因为在漠河蚌王以恩情捆绑,而是喜欢。” “若是你实在不愿看到桑酒,想欺负她,那我带桑酒搬出玉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