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状态,她就拼命沉浸工作状态,拼命维持情绪的稳定,让自己死心。
也让照顾她的严可薇放心。
没想到越忙越出错,以往游刃有余的细节,她竟也能出现出差错。
针尖刺进指头,皮肉的疼都算不得什么,最重要的是心口,密密麻麻的酸涩和钝痛。
阳光穿透窗户照在绣架上,她却觉得手脚冰冷至极。她抬起手,试图缓和手掌的僵硬,好半晌没有任何效果。
那天,她大脑一片空白,克制不住全都是他的身影。
事与愿违,她越想抛开,越容易被他影响。
晚上蒙在被子里,她想的都是跟他同处一室,身后紧贴的那具胸膛。
原来习惯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像和他分开的那七年一样,到头来她发现根本做不到。
这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渗透进她的生活,占据了她生活的角角落落。
她根本没办法割舍开来。
雾霭覆满视野的时候,她除了难过和委屈,更多的是害怕和迷茫。
她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她该怎么坚持下去。
所以严可薇提出要带她去南中参加校庆,按理来说她应该害怕遇见他,薇薇都担心她不答应,鬼使神差的她点了头。
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原来这么矫情,因为心里只浮现了一点躲避,片刻间消失殆尽,剩下的全是期待和雀跃。
她想见他。
很想很想。
哪怕坐在台下,远远看一眼他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直到真正见到他,听觉被熟悉的低磁嗓音缭绕,许多天来的思念才有了具象化。
她也仅此坐在第二排,目光一寸一寸描摹他的轮廓。
灯光将他本就出众的五官描摹得更立体,一举一动都透着青年独有的沉稳。
短短十分钟,她贪心得移不开眼。
也舍不得眨眼。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