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呢，还不想死呢。
南辞撇了撇嘴，一脸悲壮。
盛夜歌只嗤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死。”
“那就好，那就好。”
南辞已经将整个顾府都转了一遍了，带着盛夜歌穿过大半个顾府往主院去。
大抵是因为盛夜歌如今脸上盯着这张脸，盛夜歌并未受到丝毫阻拦。
“喏，前面那院子就是了。”
盛夜歌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来看向不远处那院子。
院子只是普通的院子，只隐隐约约瞧见那院子上悬着一道紫光，应该是顾海留下的气息，为了让府中人知晓他一切安好。
紫气在，人在。
紫气散，人亡。
盛夜歌缓步朝着那院子走了过去，抬起眼来盯着那院子看了许久。
“夫人？”
守卫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盛夜歌：“这么晚了，夫人怎么过来了？”
盛夜歌身上只穿着一袭中衣，头发披散着，面色有些苍白，听那守卫的声音，才似是骤然惊醒过来一般：“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老爷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