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炸麻了,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她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楚,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疯狂的迸流出来,“如果我没有让医生隐瞒真相,如果我没有逃到漂亮国,慕容燕燕还会继续加害他们,他们恐怕早就被害死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出生?”
她掩住了脸,嚎啕大哭,许许多多的委屈、悲愤、无奈和她所肩负的沉沉重担,都像潮水般的汹涌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他松开了她,跌坐在了沙发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他的手攥住了沙发的扶手,攥得紧紧的,手指尖全都深陷了进去,仿佛在转移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
“我不怪你逃到漂亮国,不怪你骗我流产,可回来之后,你为什么还不肯告诉我真相,还要骗我,他们是秦俊然的孩子?难道你惩罚了我四年,还不够吗?”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惨痛而凄厉,仿佛受伤的野兽在垂死中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