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非鱼吃相并不优雅,却透着一股慵懒。
她是个很随性的人。
尽管大家闺秀那一套,师父其实教过她,她也学得很好。
但师父从来不强迫她时时刻刻当一个大家闺秀。
按照师父的说法,她只需要在特定的场合,上得了台面就行了。
至于其他时候,她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霍煜庭走到客厅沙发边上,挨着她坐下。
手臂伸出,淡淡搂住了她圆润的肩。
指腹在她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我吃饭呢。”盛非鱼颤了颤,回眸控诉地看着他。
霍煜庭好笑地看着她:“我做什么了我?”
他不过是,搂了一下她的肩。
就,这么敏感?
“你手指干嘛动来动去?”盛非鱼抬手,把他的手从她肩上推下去。
却刚巧不巧地,他大掌落在了她后腰下。
“原来宝宝是这个意思……”霍煜庭掌心往柔软的沙发下一挤,顿时扣住了她。
“……你、你拿开……”
盛非鱼差点喷饭。
男人却愈发恶劣。
她身躯骤然绷紧,手里的勺子也捏紧了。
“宝宝专心吃饭。”霍煜庭黑眸里全是跳动的火焰,修长如玉的手指泛着狠劲儿,面色却是如斯平静。
正经得不得了。
甚至,督促起了女人吃饭。
盛非鱼哪儿还有心情吃饭?
勺子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男人似乎喜欢看她过度紧张的模样,片刻后把手拿开,伸手将她抱起,放在了身前。
“……”
要命!
盛非鱼觉得身后的男人一定是妖精变的。
不然,他怎么这么会蛊人啊?
“宝宝坐好,别乱动,专心吃饭,嗯?”霍煜庭扣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撩火。
盛非鱼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蛋炒饭扣在男人脸上。
不过……
想想后果,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暴躁的念头。
吸气……
吐气……
她要淡定。
不能她一个女人,比他一个男人还把持不住。
盛非鱼默念了好几遍‘冷静’,深呼吸几口之后,刻意地忽视男人强悍的存在,镇定自若地继续往嘴里喂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是把一碗饭吃了个精光。
男人忽然托住了她。
“?”
“宝宝,到我了。”
“……”
吊灯的倒影,在冰凉的茶几上摇晃。
一下又一下的。
越发凶狠。
局势,渐渐失控。
盛非鱼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任由男人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她看他能折腾出一朵花儿来!
最后两人重回浴室清洗时,盛非鱼嘴角微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被他折腾出花儿来了。
身上全是红花。
“霍煜庭,你上辈子肯定是活活憋死的吧?”她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玩心大起地用右手挑起他下巴,活像个女流氓。
霍煜庭并不反感被她调戏。
他很纵容地看着怀里的女人,淡淡抽过一旁的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后半截披在他自己身上。
然后,抱着她稳步走出浴室。
“就算我上辈子真是活活憋死的,那也是为你。”霍煜庭将她放在床上,几近虔诚地擦着她完美的身躯。
一寸一寸,那样耐心而仔细。
盛非鱼看着这样的男人,再一想到他过去两年每次去盛家的生人勿近模样,心下不禁暗暗好笑。
要是盛家那几个男人看到霍煜庭在她面前的这副模样,恐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等到霍煜庭给她服务完,帮她穿上舒适宽松的睡衣,她才良心发现地起身。
“我也帮你。”
盛非鱼勾着红唇,笑吟吟看着男人的湿发。
霍煜庭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片刻,喉结似乎微微滚动了几下,才‘嗯’了一声。
他握住她的手腕,走向沙发。
然后,坐了下去。
盛非鱼拿起干净的毛巾,盖在男人头上,有些生疏地替他擦头发。
时不时会擦到他的额头,还有耳朵。
但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爱极了她的生疏笨拙。
这说明,她从未替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他,也一样。
“舒服吗?”盛非鱼弯腰,贴着男人的耳垂,吹气如兰地问道。
“舒服。”男人先回答了她,而后才抬起大掌扣住她后脑勺,在她唇上吮了一口,低哑地说:“又撩我?确定还受得住?”
要不是看她肿了,他不会这么快放过她。
盛非鱼立马退开,嘟嚷道:“我是在讨好你,怎么就是撩你了?”
她是想对他好一点,这样他也会在那件事上对她好一点嘛!
他实在太过喜欢她的身体。
而她这一个月又必须忍耐,不能惹毛他,免得影响她对盛家人的计划。
所以,她得给他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