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个小时后,肖罪和林副总双双铩羽而归。
林副总一脸败兴愤然,“我去凌南等了四个多小时,连蒋总的面都没见到,秘书态度特别差,还一问三不知,我看就是故意躲着我们,我就纳闷了,之前都答应好好的,而且凌南这么大的公司,怎么能这样!”
肖罪说,“除了席总的担保,还要有凌南的项目协议,不然银行不能放款……”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许愿也面沉了。
许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素来实力雄厚,不管是负责项目,还是出去办事,只要提到‘许氏’二字,任何人都会高看一眼,就算再怎样,也要给三分薄面,而现在……
很明显,这里面有人在从中作梗。
而这人是谁,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行,我知道了。”许愿揉了揉太阳穴,却难抵阵阵头痛难耐,也有些咳嗦
,半晌才缓过来,先支走了林副总,之后让肖罪马上回去起草两份合同,再去法务组调特定资料。
全部安排完,她就起身推着输液架出了病房。
她这边刚开门,隔壁病房门马上也开了,左占走了出来,虽然一脸倦态,但仍扬起了笑容,“你要去哪儿?还在输液呢。”
许愿紧了下眉,有点怀疑左占是不是在贴门听声音。
她没说话,却径直推着输液架进了他病房。
左占有些惊,漂亮的桃花眸中都难抵喜色,忙跟着她,“是有事吗?什么事儿呀?你中午吃东西了吗?我让人准备下,一起吃点东西?”
许愿能踏进他病房,能过来找他,这点确实出乎意外,不过,是不是也证明了他联合凌南给许氏‘施压’起效了?
一瞬间,他似乎都忘了自己的伤,箭步就想过去抱她,却被许愿无视,他只能怏怏的放下了手。
“给我倒杯水吧。”她道,而余光却瞥见了左占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眼底泛过精光。
“好,稍等。”左占忙应着,一边去拿养生壶,一边翻箱倒柜的找枸杞红枣等。
许愿趁机拿了他的手机,轻松密码解锁,微信里找到蒋恪,发了条——‘有空吗?晚上出来坐坐?’
蒋恪和陌渊等人,都不知道左占受伤的事,所以不过须臾,蒋恪就回复了个‘ok’,许愿也适时删掉了记录,手机归位。
等左占端着热水出来时,沙发上空空,房内一个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