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有点假,但好歹也是圈内有头有脸的人,再出尔反尔,脸面上就太过不去了。
陌渊皱了下眉,一贯老好人的风范又出来了,“愿愿,这只是玩牌,刚说的蒋恪也没注意,费率问题,还是回头你们两公
司再协商……”
“玩牌时没在意,随口一说,可以不当真,但私下里受朋友所托,刁难我许氏,苛责我副总,这又怎么说呢?”许愿面色冷沉,字音凉薄。
蒋恪无言以对。
他怎么就忘了呢,许愿看似温婉,实则最不好惹,他没事帮着左占,淌这浑水干什么!
现在后悔都晚了。
陌渊听明白了,也没法再管了。
“蒋少,扪心自问,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
蒋恪满脸尴尬,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许愿看了下手表时间,起身时道,“今天还剩不到三个小时,十二点前让你秘书带着协议书,送到我副总家,并亲自道歉,那么,平台费率问题,我可以考虑日后重新协商。”
否则,费率不变。
既然蒋恪敢帮着左占设计她,不讲道义在先,她也可用此法大赚他蒋氏一笔!
许愿走后,良久,几人还心有余悸,陌渊叹息的瞥着牌桌,这哪里是玩牌啊,分明就是给他们个下马威。
经此一事,以后谁也不能再名目张大的帮左占了。
“阿占以后就自求多福吧!”程寰长吁,保持中立才是明智的啊。
陌渊又长腿轻踹了蒋恪一脚,“别愣神了,都是你惹出来的,快让你秘书道歉去,真想要每天损失五百万啊!”
蒋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