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刚要脱高跟鞋,鼻息间却嗅到了一股烟草味。
是谁抽烟了吗?
可是,家里应该没别人……
许愿疑惑的往里面走,当黑暗中约莫瞥见沙发上人影时,她吓的差点没叫出声!
“是我也害怕?”男人低醇的嗓音,带着烟嗓的磁性。
她听出是左占的声音,却仍心有余悸。
“你怎么
来了?”她问,并走过去开了灯,顺带着换了高跟鞋。
“你多久没过家了?”左占轻微侧身,夹着烟的单手随意的搭在沙发扶手上,两条修长的长腿搭向茶几,微仰着头,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棱角的俊颜,一颦一动,帅气如画。
他再道,“是把医院当家了,还是想和那个人再组成个家?”
许愿疲乏的不断蹙眉,“我和他真没有什么……”
“是么?”左占语速极快的截断她,冷嗤,“那我怎么听说,你为了他联系廖江城了呢?”
她没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在审夺左占的情绪,他每次激动,或者气头上时,她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
“廖江城是廖东兴的儿子,廖家里面,最坏最毒最不是东西的一个,那个人两面三刀,还和你许家有着血海深仇!”
最后一字音掷地时,左占猛地一把扔掉香烟,倾身时,顺势踹开茶几,摩擦地板发出声响。
“你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了吗?你忘了是谁害的你家破人亡的了!”
忘了当初哭哭啼啼的缩在他怀中,就因为别的孩子有父母陪伴,而她没有!
前尘往事,和左占高涨的情绪纠葛,幻化而来的盛怒磅礴,而他眸中也慢慢的一片赤红,“一个姓席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把这一切都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