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我没说错吧!”左占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对于回答,他竟有了些期待,又有了些彷徨。
这应该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感觉,他甚至想,只要她点下头,承认只是嫉妒吃醋,那就……
“我嫉妒?”许愿听着这几个字就想笑,但她又真笑不出来。
她眼底划过的嘲弄,让左占尝到了幻灭的滋味儿,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感荡及开来,紧攥起双拳,“不是吗。”
每一个字都带出幽愤。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左占心里游荡,他看着她,有种想活弄死她的冲动。
许愿空洞的目光哀寂的望着街道,心如一片死灰,“还真不是,你和谁在一起,喜欢谁爱上谁,都和我无关,我也不在乎,只要别再打扰我,和我身边的人。”
无关,不在乎。
这些词汇声声如钟般在左占耳边轰若雷鸣,他掀起的眼眸阴翳,上前一把捏起她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你是不是忘了,你害她流过产,失去孩子,现在又让她受伤毁容,这几笔账又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