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左占什么事儿?”
季放送走了席衍,重新走到了许愿近旁,“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别去了,先跟我回家吧。”
“三爷是不是弄错了。”左占低沉的嗓音从远处袭来。
片刻间,他从公司大楼内走出,支走了后方的周特助,自然的伸手将许愿拉了过来,“她要回家,也是跟我回才是。”
季放登时气结,都不用猜就知道接下来左占肯定又会拿复婚说事,他不耐的沉了口气,“我和她有事说。”
“不巧了,正好我和许愿也有事,三爷,还是改天吧。”左占冷冷的,不在理会季放那冰封的脸色,低眸看着许愿,压低声,“是很重要的事。”
许愿紧着眉,感觉着这两人间的火药味,不解的心绪复杂。
“去公司谈吧。”许愿淡道,然后看着季放,“放哥,稍后我就回公司。”
季放勉强了然的点下头,许愿先进了公司。
左占脚步微顿,饶有兴趣的重新看着季放,黯深的眸底讳莫,“等会儿周特助会给外公外婆送礼品清单,芮秘书会给你送支票,这些是彩礼的一部分,数额你随便填。”
“你以为许家缺你这点糟钱?”
“正常步骤,我也不想亏到她。”左占沉声。
季放听着这话真刺耳,忍不住讥讽,“你他妈对她做的亏心缺德事儿还少了吗!”
左占不想再废话下去,冷然的移开眸,留下句
,“随便你怎么想。”便迈步进了公司。
许愿刚到总裁室,看到保洁正在打扫一地的狼藉,不禁蹙了眉,旋即就被走进来的左占拉住手腕,带下了楼。
他拉着她直接电梯到停车场,选了台车,载着她就去了机场。
许愿看着早已停机坪内备好的私人飞机,费解的讶异道,“你不是和我谈事吗?怎么来这儿了?”
“先去个地方。”
许愿疑惑,“去哪里?如果是出国话,公司这边我还没安排……”
“你公司都改制了,也有林总呢,走吧,到了你就知道。”左占神秘一笑,挽着她手就上了飞机。
提前什么都没准备,十几个小时的航程,许愿不可思议的思绪,在左占身体力行的强悍运动中化为乌有。
数万英尺的高空,机舱内温度急剧骤升。
旖旎中徜徉着律动的汗水,沉浮中一切来势汹汹。
许愿不得不承认,左占不仅体力好,精力也是没说的,这十几个小时,几乎就没好好休息过……
下飞机时,许愿精疲力尽,加上也正值深夜,左占抱着她上车,入住的公寓提前有人清扫过,洁净的一尘不染。
洗漱过后,左占热了下保姆留下的煲汤,端进卧房。
房内没开灯,昏暗的房中,空气中她身上的芳香馥郁,隐隐刺激着左占的神经……
许愿略微清醒了一些,半撑起身靠着床头,任由左占将她搂入怀中
,一勺勺喂着浓汤。
她只喝了几口,就轻避开了,动了动唇,想说的话又咽下了。
许愿想问,她怎么会失去味觉的。
但这两天的接触下来,她疑问太多了,远不止这一个。
“是没味道吗?”左占看穿了她,轻然一笑,“你味觉失灵了,是肝功能受损造成的,医生已经给你开药调理了,慢慢就能恢复。”
“……好吧。”
左占放下了餐碗,薄茧的手指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并拭去了她嘴角的汤汁,“怎么不叫我阿占了?”
其实,从许愿醒来,虽然看他的目光中,再无空寂和冷漠,但和记忆中那种欣然温婉也有截然,曾经的她,望向他时眸中凝满星辰,而现在……好似所有的繁星,都陨落了。
也许换个称呼,或者再多点时间,就能好了吧。
“左占……”许愿微叹,“抱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就是……”
她像是置身在一场梦中,说真不像真,说假又没有根据,心里仿佛被压制了什么,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感觉。
“别和我道歉。”左占噙着笑在她唇角轻吻,“你从来没做错过什么,要非要说来,也是我的错,兜兜转转这么久,我们才在一起,不急的,我们慢慢来。”
许愿幽淡的眼眸中仿佛有一弯深不见底的清泉,良久,她才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许愿就睡下了。
半梦半醒时,又被他
动作弄醒了,不断行进的身体好像快不是自己的了,连发出声音都很难,只能感受着他的又重又快……
“……左、左占……”
左占轻微喘息,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我在。”
许愿不耐的闭上眼睛,沁染的薄汗爬满额头,沿着优美的曲线在暗色中白皙的泛着水泽。
“乖,我一直都在。”左占烟嗓的磁性萦绕,“过后给你个惊喜。”
那是许愿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许愿努力缓了很久,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刚一动,身体好像被重车碾压散了架,腰痛腿又酸……
左占早就醒了,侧身长臂将她重新拉进怀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