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说话时,直接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考虑下感觉不妥,又去拿钱夹,随意抽出几张钞票就扔给了他,“够吗?不够的话,我稍后让人来给护工结账!”
“许愿。”左占沉下了声。
许愿也看向了他,不断起伏的胸膛衍出情绪还有些躁。
“你看我什么时候缺过钱啊。”左占慢条斯理的话语,不怒不气,平淡的还带出了一丝浅然的笑,“别说气话了,
我就想你了,留下陪陪我,我明天病就能好了。”
“左……”
“咱俩能别吵了吗?或者,等我好一点了再说好吗。”
许愿头又疼了。
她到底没留下,转身下了楼。
医生也正好过来,她在客厅留了会儿,等医生给左占检查完,输了液后,确定他伤的不重,只是肝火旺盛精神压力偏大,导致感冒经久难愈,建议找位中医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总体来说,不是什么大病,只要退了烧就没事儿了。
许愿松了口气。
“但那个输液的药要勤盯着点,身边不能没人,许董,太晚了,我家里还有孩子,所以您看……”
医生是温医生的同事,许愿又怎可能难为他,连忙应下并送医生先走了。
然后,她重新回过身看着二楼主卧的方向,踌躇的满心无力。
许愿在客厅坐了很久,但时不时的看眼手表,四十多分钟后上楼一趟,左占已经在药物作用下睡着了,却在梦中喃喃自语,“愿愿……媳妇儿,别走,别走……”
看着他睡梦中紧蹙的眉,一遍遍唤着她名字。
许愿心里不知用何形容。
这一夜,她注定无法休息的,坐在一侧的沙发内,时不时的起来看下输液的药,一袋输完了换一袋。
中途给他换了几遍的冷毛巾,直到最后困意袭来趴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