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不行吗?”
左占也深吸了口气,“我们都是生意人,除了钱财,我好像也没什么能再给你的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许愿,你把自己给我,嗯?”
许愿感觉眼眸中有什么东西涌动
,晶晶莹莹的,让她眼眸好像失去焦距了。
她不想失态,极快的拂开他,背过身时用力咬着下唇,硬生生将眼底的氤氲逼了回去,才说,“没用了,别再说这种话了。”
许愿还是想走,有左占在的地方,气压太低空气稀薄,她喘不过气。
左占却抓住了她手腕,顺势将她按在了门板上,他逐渐猩红的眼眸染出化不开的浓愁,“那我还能怎样?你告诉我,我马上照做。”
“我想让你离……”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许愿嘴又一次被左占捂住了。
他说,“让我离开你做不到,这辈子我非你不可了,也别和我玩什么套路,千方百计的想着推开我,就能让我死心,永、远、不、可、能!”
“这个世上就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许愿用力推开他,“我最后说一次,左占,到此为止吧。”
话落,许愿就摔门而去。
急速匆匆的一路上,不少路过的员工和她打招呼,一声声许董言犹在耳,许愿麻木的微点头,径直进了一间空闲的会议室,反锁上门的那一刻,她才卸下所有伪装,虚弱的倚着门板,瘫坐在地。
他说对了一半。
她是怕了,但不是怕那些。
而是怕再一次的重蹈覆辙,再一次的互相折磨,再一次的伤害如初。
不是不爱了,只是爱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