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寒尽顿住了脚步,转头定定看了她几眼,说道:“不放心。”
“嗯?”余凉疑惑。
萧寒尽:“数日前玉山堂之事早已传至太初,你信中却只字未提。”
余凉解释道:“怕你们担心……”
“那夜,断月楼夜闯玉山堂,到底做了什么?”萧寒尽清冷的声音变得有些沉,如酒意渐浓,声声诱人。
……看来扶危玉玺失窃一事,玉山堂并没有往外说。确实,这样的前朝之物,秘密收藏都是大罪,他们岂敢声张。
当夜她掩饰了自己的行动轨迹,无人知道她后来又入了宝库,扶危玉玺明面上与她毫无关系,甚至她都不会知道此物失窃一事。
余凉摇头:“我一直守在庄子的后门,未与断月楼的人正面交手,只知道打了一阵,后面人便撤退了。孟师兄说,宝库里失了些贵重之物。”
萧寒尽闻言微垂下视线,“嗯,我知道了。你没伤着便好。”
他言语关心,但说得匆匆,随即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