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现在的叶芸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白痴了,我看她早就被陆晋渊给收买了,表面上是帮你,实际上却是在想方设法的帮助陆晋渊,你看现在陆晋渊在总公司的威望比以前更高,给公司董事会那些老顽固们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再这样下去,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支持你?”白梦在旁吐槽着他,想将他拉回现实。
早在叶芸依和她大闹赵婷婷订婚宴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所怀疑,叶芸依与陆晋渊已经走到了一块,再加上爆出来的杂志照片,无一不是在向人们宣告,他们两人才是恩爱夫妻,其他人就是渣渣。
可陆俞明仍旧是不相信叶芸依会抵挡得住他的魅力,自以为是,自己能够困住叶芸依的心,让她一如以前一样听从自己的摆布,没脑子的跟他一块对付陆晋渊。
陆俞明吐出一口气,面色格外的阴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中颇为不满:“我利用她那还不是因为咱们,现在她到底还是听我的,虽然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我相信,叶芸依这娘们儿对我的话坚信不疑,梦梦,你也要相信我,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在她面前,他也要绝对的控制,不允许
别人对他不信任,辜负他。
“你知道我是相信你的,俞明,你也要小心叶芸依,这死丫头现在好像是知道了点什么,而且她最近一直在陆晋渊的身边,陆晋渊对她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是叶芸依把他给杀了,他也只会对叶芸依爱入骨髓,我跟你说这些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提高警惕,不要太相信叶芸依,”白梦一味地在旁边劝慰着他,只是这些话却没有让陆俞明放在心上。
这些年来叶芸依对他绝对的信任,从来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思,同时,现在的叶芸依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能否让陆晋渊死于非命,全靠叶芸依在陆晋渊的身上做文章。
看着昏暗的灯光,陆俞明心事重重,久久不能平复烦躁的内心。
这一边,孟家之内,孟老爷子一个人坐在院中,拄着拐杖,脸上显得憔悴,抬着头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
树影随风摇曳,带来一股股清香和闷热,院中早已经闭合的花儿仍旧释放着淡淡芳香,寂静的夜里,几只无忧无虑的蝈蝈对着月亮合唱,给这寂静带来了几分勃勃生机。
霎那间,孟友江在父亲孟玄的推拉下,来到了院中,父子二人毕恭毕敬的垂手侍立
站在老爷子的面前:“爸,我把友江带来了。”
“跪下!”孟老爷子嘶哑的声音响起,不怒自威,显得有些冷漠。
孟友江一听老爷子的话,还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识的抬头看着面色沉重的老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爷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大早上的将我找来,还……”
“孟家世世代代以济世救人为己任,从高祖学医并著书立说教导子孙开始,我们孟家儿孙走遍了大江南北,为普通人家治病,为名门望族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治病,从来没有人背离高祖宏愿,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陆俞明勾结,用医术来害人,要将我孟家的颜面丢尽!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孟老爷子有些失落,说话声有些沧桑发涩。
这段时间他装聋作哑,只想着孟友江作为孟家未来的继承人,能够逐渐的变好,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可他等待了许久,始终没有等到孟友江回归正途,反而在歧途上越走越远,让他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言一出,孟友江有些惊慌:“爷爷,我,也错了……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孟家着想,咱们家那是医学世家,曾经创下过多少医学奇迹,为医
学史不知道贡献了多少。可她叶芸依在医术比拼上,使用阴险手段胜了我,这本来就是她胜之不武,我只不过是教训她,让她知道咱们孟家也不是好惹的……”
“爷爷,我知道错了,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从今以后一定潜心学医,绝不会给您丢人……”
看着老爷子的面色不对劲,孟友江心慌意乱,一种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孟老爷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玷污了家族名声,可他偏偏挑战他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与陆俞明狼狈为奸。
孟玄在旁劝道:“爸,友江他还年轻,做出这些事也是因为一时冲动,您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相信他一定会光耀咱们孟家的门楣,绝不会再抹黑孟家。爸,友江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是您的长孙,他做错了事情,咱们好好的教导他,让他从今以后不要再犯了就是……”
“身为医者,一念之差就能让患者陷入无底深渊之中,受尽病魔摧残,他已经不适合做一名医生,即便是让他再待在家里也无济于事,行了,机票也已经让你姐夫给你买好了,明天你就出国,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再回来了,”孟老爷子
撑着拐杖缓缓起身,因为愤怒气血上涌,剧烈的咳嗽了一声,手掌心上多了一抹猩红。
“爸!”
“爷爷!”
任由父子两人怎么叫唤,老爷子就是不肯回头,更不肯将命令收回,将他送出国便是在对他所做的一切表示失望,同时更是将他剔除出孟氏医术继承人之外,即便是他再怎么恼怒,也